哨兵看见这种事情虽然好奇,但碰上常澈冷冽的眼神,自动的都选择视而不见明哲保身,甚至恭敬的为常澈拉开进出的大门。
头重重的磕上床沿,她又被重新扔回他的起居室,好一阵都眼冒星光缓和不过来。
而那个罪魁祸首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个针筒,抓着她的手腕,直接给了她一针。
手腕如被蚊子蛰了一下的疼痛之后,她忽然一阵头晕,等那阵头晕缓过去之后,整个人就像被瞬间抽去了所有的力量。
傅琼莹攥紧拳头,发现自己的握紧拳头的力量软绵绵的。
她惊恐的睁大双眼,“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一些能够让你安分的东西。”他说的恬不知耻,又把针筒给放在一旁,然后满意的看着她此刻软软服服的样子。
“常澈,你败类,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她大吼。
常澈边往外走边说:“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一些会让你安分的东西,免得你再挑战一些高难度的攀爬表演。无聊可以看看电影,我还有事要忙,恕不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