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出来？
风英宣道：“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方岩道：“我希望你儿子把你儿媳妇休了，你的儿子缠了她这么多年，该收敛了吧。”
风英宣叹道：“其实不用你说，老夫也有此意。”
方岩冷笑道：“如此最好。”
……
方岩没有跟吕媚道别，他只是望了吕媚一眼，吕媚也同样望向他，他们已经用各自的眼神道别。方岩带着吕媚还有老闵一起下山之时，吕媚就站在山门处目送他们离去。
不知何时风英宣走到吕媚身边，吕媚忙道：“掌门。”
风英宣叹道：“吕媚，是老夫对不起你，老夫太自私了。”
“……哪有。”
“老夫已经决定，华山派以后就交给你管理，你可否能做好？”
吕媚神色动容，抿了抿唇，道：“多谢掌门信任，吕媚一定做好。”
……
下山的路很平静，在即将到山脚的时候，方岩看着在前面的老闵，说道：“喂，我说师兄，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老闵头也不回道：“说什么？”
这是跟我装傻呢！方岩说道：“你不是去找老头子了么，怎么会突然到华山派来，还有老头子为什么叫方老魔，你不觉得我们有很多话题可以谈吗？”
老闵骤然止步，背对着方岩说道：“你真想知道？”
“对，我很想知道。”方岩盯着老闵的后背，说道：“如果我不知道，我会难受的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