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燕珑雨什么话也没说,只跟在方岩的后面。这位东刀帮的女帮主,在这时候感受到方岩不怒自威的气息,如同一个女生般乖巧。
方岩背着老钢一路来到了大门口,那个老人还坐在门边的亭子里听着收音机,只不过里面播放的不再是什么戏曲,而是一种刀剑的气息。
老人忽然幽幽开口:“杀断肠,莫杀狂,吾若杀,剑为兵!”
老人话落,一股森寒冷意骤然降临笼罩。
方岩等人唯有方岩面色一变,他以前听老头子说过这句话,方岩望向老人,脸上浮现震惊之色:“你……你是剑痴?!”
老人啪的一下关掉收音机站了起来,这时方岩才注意到他穿着一件麻布衣,看起来极为的寒酸。但就在老人站起来之后,他的身影却仿佛如天地一般高,让方岩在他身上隐约看到家里那老头子的一丝影子。
老人双手背在身后,缓缓地走过来,方岩三人皆都不敢动。
老人来到方岩面前,淡淡道:“你怎会知道我的名号?”
方岩不卑不亢道:“我听我家老爷子说的。”
“你家老爷子是谁?”
“天下有四痴,情痴,剑痴,武痴以及道痴,他们各有一段金玉良言。”方岩却答是而非。
老人目光如剑,透露锋芒:“你家老爷子到底是谁。”声音沉重,如一座山岳压下。老人并没放出任何的气息,但就这一句话的气势,却让方岩感到无比沉重。
方岩都是如此,更别说燕珑雨了,她虽然是个普通人,可老人这沉沉如山的气势,让她花容色变,面色苍白。
“我家老爷子……他……他姓方。”方岩道。
“方?”老人瞳孔陡然收缩,声音更加低沉:“名?”
“我只知道他的姓,不知道他的名。”方岩如是回答道,他的确不知道老头子叫什么名字,只知道老头子姓方,他也是跟着老头子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