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护自己,仅此而已。”西门痕道。
“对自己最大的保护就是坐在最高的位置,否则随时都是岌岌可危!”西门寅道,“如果连这点都不懂,你也就不配做一个主子。”
“或者……”西门寅看着西门痕的目光闪了闪,“你这么说只是为了迷惑我。”
“是你错了,你想让自己安全的活着,安安稳稳的做一个皇子是最好的,你这样生事,又取之无道下手狠绝,我不会答应,你不是我认可的帝王,你的残戮也会动摇青辕王朝还未巩固的根基,令天下再次经历腥风血雨。”西门痕道。
“我下手狠绝,那么西门靖轩呢?当年的二王爷与三王爷,还有逍遥侯可是都死在他的手中。手刃亲兄,有谁能比得过轩王,难道天下能被轩王左右,就由不得我么?”西门寅不服。
“逍遥侯死的真相你不会不清楚,他是自杀。”西门痕道,“二王爷与三王爷的死是他们咎由自取。能够下命屠杀全城,杀尽皇宫的旧人岂能期望世人对他们的宽恕?皇叔斩杀二王,也是要给京城无数枉死的臣民的交代,而你今天的行径又跟当年的二王有相似之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呵呵,说到底你也是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自己侥幸逃生,所以才对已故的二王怀有愤恨,自然也会恨我。我们本就是两路人,你也不必在我跟前假惺惺,我不吃你这一套,你尽可以投向西门靖轩,与我为敌。”西门寅摆出毫无惧色的冷意。
“我没有恨过你,只是觉得你背负着更多的仇恨,更可怜可悲。”西门痕说着,退后几步,远远的审视着西门寅。
他要与他做一路人,但是他认定他们是两路人,他们的命运有相互的交点,但又岔开很多的距离。
轩王府,西门靖轩忙碌了几天,姜妃的事才压了下去,而锦阳宫的西门靖烈还不见苏醒。
那场火生的莫名其妙,将整座冷宫都烧成了灰烬,又在宫中暗生起不少的传闻。
其中不乏有,“无名火生,天下有变。”或者“新皇登基三把火,京城三把火已生,必有新皇而立”。
总之,大多数都将矛头指向了西门靖轩。
就在这个时候,有两个叫花子一样的人寻到了轩王府。
杨晨让人丢给叫花子几两银子打发走,但是叫花子嚷着要见轩王。
叫花子的执着让杨晨好奇了,走到叫花子跟前问,“轩王是不会随便见闲杂人的,有什么事跟我说吧。”
这两个叫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