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并不能作为我们可以有任何商量的条件。东南说的对,我们不妨各显神通。”西门寅面无表情的道。
西门痕见西门寅的态度如此坚决,知道自己这次的谈判不会有任何收获。
西门寅是一心向着自己的目标去前进的人,哪怕踩着无数人的血也在所不惜。
从西门寅眼中射出的阵阵杀意,西门痕知道,若不是西门寅忌讳他掌握的未知不确定的力量,肯定会让自己今日踏入堂有来无回,当然,这也需要看他有没有那个能耐。
其实,西门寅在他心中一直是这样的人,只是在正面交接的时候,他还想给西门寅一次机会,结果他根本走不到西门寅的跟前,被拒之千里。
“我知道了。”西门痕站起身,“那我们兄弟俩就各自保重吧。”
“因为一个冷慕然,令我们撕碎面具站在一起,这个冷慕然还真能做到点子上的作用。”西门寅跟着起身,道。
“祝你玩儿的愉快。”西门痕向门口走去,只是背朝西门寅摆摆手,对他的话并不在意。
东南先一步走到门口,替西门痕打开了门。
“如果让冷慕然死在他的面前,是不是很有趣?”看着西门痕平步离去的背影,西门寅道,目光幽深不见底。
“主上相信这段时间在那个小院子里发生了什么事?”东南问。
“如果没有什么,你认为他还有什么理由一改常态留在宫中那么久?”西门寅的唇角若隐若现的勾起。
“主上怀疑他跟冷慕然在合谋什么事?”东南想了想道。
“如果只是合谋,比较容易打破,如果有了其他的什么东西,就是他西门痕的死结了。”西门寅的笑意渐浓。
“主上,不管怎样,堂是不能用了,我们该转移了。“东南道。
“不错,不仅堂,还有芷棋,也不能用了。”西门寅的眸中迸出了杀意。
“芷棋?”东南问。
“是!”西门寅道,“我记得当年西门痕最先勾搭上的就是芷棋,是芷棋把事情闹到了姜子音那里,之后才传出二皇子染指宫女的事儿。”
“主上怀疑那件事是西门痕跟芷棋合谋的?他们二人也有关系?”东南有些意外,“就算当年的事是这两个人搞出来,会不会是西门痕单方面在故意利用芷棋,其实芷棋是不清楚的?”
毕竟在轩王府里留一个人在不容易,在他们还没行事前就毁了芷棋多少都有些可惜。
“有没有关系试探一下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