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着自己小时候的模样,不知道画中的女孩跟她有几分像?
不过现在看来,这幅画才算是画完了。
林馨儿盯着画面想起了那个因她丢了一只眼睛的独眼人,洞里,湿漉漉的草垛就是最明显的疑点,幸运的是他当时竟然没有发现,换做任何一个心思密一些的人,都不会让她轻易逃脱,到时候死的也就不止被她藏起的西门靖轩一个人,难怪西门靖昱会恼火的发狠,活生生的挖掉他一只眼睛。
其实当年救了他们的不是她而是老天爷,现在想起,当时自己拿湿漉漉的稻草垛去遮盖西门靖轩是多么幼稚的做法,所幸对手是独眼人。
林馨儿注视了片刻,便将画小心的卷起,放进了画筒中。
她知道西门靖轩平日都住在书房,很少住在墨雅轩,看这屋子也是好久没人住过的,由于墨雅轩的特殊,就算偶尔有人来打扫,也不敢随便触碰西门靖轩的东西。
所以,这里的桌椅床榻都是干净整洁的,但是西门靖轩的书画却都蒙了一层灰尘。
这样看来,不知道这幅画什么时候能够再被人看到。
她补画,又这样想的目的是什么?难道还给予了很高的期望?
林馨儿自嘲的苦笑着摇摇头。
师父说过,当人的感情左右了意志的时候,就成了他最大的弱点,就算这个人再强大也会变的不堪一击。
那么,她现在是不是已经变的不堪一击,沦落为西门靖轩的感情傀儡?
锦阳宫,西门靖烈沉着脸坐在龙椅上。
姜子音与西门彻已经先到,坐在侧首,西门寅坐在他们对面的位置,鼻息间灌进了清晨的冷气,加上为陈太医的死所动,不住的咳嗽,脸色苍白的像冬日的雪,让人看着心凉。
“怎么样?能否留下?”西门靖烈看向西门寅,有时候他在想,真应该把西门痕的身体给了他,那样他一定也是朝廷里的栋梁,或者……
西门靖烈瞟了眼另一边的西门彻,没有再想下去。
“没事的,父皇。”西门寅掏出帕子,擦了擦嘴,“儿臣也想听听大家对陈太医之事的高见。陈太医陪伴儿臣这么多年,也是尽心了,结果却因儿臣死于非命,咳咳……”
正说着,西门靖轩来了。
进了锦阳宫,西门靖轩环视一周,便将在座的人全部收进眼底,走到西门靖烈面前,拱手道,“臣弟参见皇上。”
“靖轩,此事非同小可,虽然死的是一个御医,但是很明显是针对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