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了亲娘,舍不得重责,便养成了这样的个性,只以为是任性,谁知还有恶毒的一面。”
“这么说不还是太师府疏于管教么?”陈尚书忿忿的反唇相讥。
林博冷冷的扫了眼口快的柳随香,向前走出一步,道,“陈大人,心思是琢磨不定的东西,或许小女只是不敢违逆王爷的意思,所以才没有替水晴夫人求情。”
试想,在轩王发话的情况下有几个人敢站出来反抗?就像陈尚书自己不也是对西门靖轩顾忌几分,不敢直面问责?只是将矛头指向了他们父女,只以为他是外姓,就好对付了么?
“不敢?敢问轩王妃,水晴夫人脚腕处的伤又是怎么回事?”陈尚书又审问起林馨儿,虽然他也知道林博的话在理,可是绝不会承认,再说水晴夫人确实是因林馨儿才受罚的。
“水晴夫人说她摔伤了,站不起来,本王妃只是印证一下。”林馨儿不慌不忙的道,不着痕迹的指出了水晴夫人妄图栽赃陷害她的伎俩,也明示给陈尚书,她也不是专门等着被人咬的,一切后果都是他的外孙女儿咎由自取。
“印证?为何不是查验?”陈尚书追着质问,“身为轩王妃不懂得维护祥和,反而火上浇油,惹事生非,怎配王妃之名?太师府疏于对王妃的管教,也难辞其咎!”
“好了。”西门靖轩言语中有些不耐,起身,走到大厅门口,站在林馨儿身边,“林馨儿是本王亲自请旨要的王妃,陈大人这么说就也在指责本王识人不淑了。水晴夫人妄图故意陷害王妃的举动在先,之后王妃再怎么做都不为过,本王是为了清净才重罚水晴逐出王府,与王妃无关。今日本王已经陪着王妃回太师府,午宴是不必吃了,至于王妃——”
西门靖轩转向身旁的林馨儿,“按规矩可以在太师府留宿一晚……”
“不必了!”西门靖轩的话还没说完,林馨儿便打断道,“臣妾跟王爷一起回府。”
“也好,跟本王一起回去,本王才放心。”西门靖轩点点头。
话语很平淡,可是让人听了却别有深意。
对于生性淡漠的轩王来说,简单的说一句放心便已经表现的不一般,在众人看来,轩王是在乎这位王妃的。
从出嫁到此时,轩王对林馨儿的态度都与当时的太子截然相反,林馨儿似乎从摔在地上一文不值的破罐摇身一变成了一个被捧在掌心的玉瓶,生怕被磕破了。
林馨儿看到陈尚书在听到西门靖轩的话时,又望向她的恨意,西门靖轩越表现的在乎她,她就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