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着在外人面前给楚河留些面子。
“啊?你刚才劝我停手了?”楚河有些摸不着头脑,讷讷了一阵方才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刚才心中杀意翻腾,用尽所有的理智才克制住自己没对祝玉妍下手,又时刻要克制着自己不能误伤了你,所以没有多余的精力关注别的事情……”
“你……”婠丫头气极,恨恨地抬起小脚儿在他脚背上重重地跺了一下,小声道:“你这糊涂虫,照你这般说来,刚才若是有人不光想着逃跑,而是趁机向我下手,你岂不是也照应不到了么?”
楚河忙道:“那哪儿能呢?我眼睛盯着呢!谁敢往你那边儿多走一步,我就先杀了谁……丫头,阴癸派这些人不都对你不怀好意么?我杀了他们你干嘛生气呢?”
“我生气倒不是因为你杀了他们。”婠丫头叹了口气,幽幽道:“我只是气你将祝师气得吐血……今日我们本是来拜见祝师的,可是最后却发展成这样子……祝师已经不再拿我当她的弟子了,又与你结下不死不休的死仇,我,我心里难受得紧。”
魔门中人本多是薄情寡义之辈。别看婠丫头对楚河好,可依着她原来的性子,除自己亲近的极少数几人外,旁人的生死还真没被她放在心上。便是自己亲近的人,若为了达成某种非达成不可的目的或者理想,婠丫头怕是也能果断牺牲,甚至亲自出手取其性命。
若非与楚河、小暄暄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又即将身为人母,母性慈爱的一面渐渐被激发出来,婠丫头方才恐怕连劝楚河罢手的话都不会说出口。
当然,祝玉妍在她心目中乃是如生母一般的伟大存在,眼见祝玉妍伤心吐血,又与心爱之人结下这般死仇,婠丫头夹在中间,自然难免会伤心落泪。所幸她自制力甚好,不会像有的狗血女一样先扇楚河一巴掌,再把他骂个狗血淋头,最后愤然甩手而去。
楚河自是清楚婠丫头已是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他握起婠婠的小手,怜惜地凝视着她满是黯然、珠泪犹存的美眸,柔声道:“丫头,莫伤心了,祝宗主乃一代宗师,心性修为不是你我能揣摩的。这点挫折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她现时虽然气怒攻心,但用不了多久就会平静下来。阴癸派的高手层虽然被我杀戮一空,但不是还有许多跟你一辈的弟子么?祝宗主用心培养的话,最多二十年,阴癸派便能重复生机。”
婠丫头摇头道:“二十年么?二十年后,阴癸派怕是连生存的土壤都没有了。若教石邪王一统天下,他必会将圣门整合起来。两派六道尽归一统,只有圣门一个称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