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位……
可是这一切,对婠婠却是毫无意义。许多人奋斗一生才能换得的财富和资源,她唾手可得。许多人向往的权位,她不屑一顾。
她还需要些什么?她的一身武功,还能用来做些什么?
在这一刻,小魔女突然好怀念那个草莽的江湖;好怀念那个人人勾心斗角,却让她斗志昂扬的圣门。
想到那已不在的江湖,那已消逝的圣门,那已永不能再见的恩师,婠婠心中突然涌出难言的酸楚。她的鼻子有些发酸,喉头有些哽咽,呼吸有些不畅。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自嘲地笑了笑。
随后楚河的模样便无缘无故地浮现在她脑海中。
醉后胡言乱语的楚河,笑得阳光灿烂的楚河,吓得面色发白的楚河,打出那一记七伤拳时,由一个平凡男子突然变得邪异而威风凛凛的楚河。
喝醉酒咬她胸脯时,迷糊又痴情的楚小色狼;说教时喋喋不休,正气凛然的楚大将军;舞台上情深一片,豪气干云的西楚霸王……那许许多多不同的形象,在不知不觉间融合在一起,幻化成一张带着怜爱的微笑,宠溺地看着她的面容。
婠婠笑了。她还记得,那是在第一次带着她和师妃暄逛街时,楚河罕见地露出了那种怜爱而宠溺的神情。但是在她将吃糖芦时沾到手上的糖汁,磳到他的衣服上之后,他便又变了模样。想起那时他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婠婠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婠婠,并没有察觉,那个开着车的司机,正不时从后视镜中偷瞧她几眼。当他看到她那深深的乳沟、修长雪白的美腿,和那双浑若天成的小脚丫时,目光中尽是贪婪之色。
……
医院里,睡得迷迷糊糊的楚河突然睁开了眼睛。他转头望向坐在床边椅子上打坐的小暄暄,轻声唤道:“暄暄……”
小暄暄应声睁开双眼,起身来到床前,问道:“怎么了,阿河?”
楚河吭吭哧哧地说道:“你,你能不能帮我叫个护士来?”
“叫护士做什么?你不舒服么?”小暄暄问道。
“不是,我,我想方便了……”楚河别过头,不好意思再与小暄暄对视。
“啊?”小暄暄轻呼一声,小脸儿也有些发红。她想了想,小声问道:“现在这么晚了,去哪里叫人?”
以前楚河住院时,她从未留下来整夜照顾过他,对这还真是一无所知。
“24小时都有护士值班的。”楚河答道:“你去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