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呼吸都显困难,更别说呼救了。
刚跌下三层,便见一条白丝带破空而来,将他拦腰拉住。冲力令楚河胸口越发郁积,喉头一甜,险些吐出血来。
刷地一声,婠婠将楚河回窗前,也不将他拉进屋里,就让他悬空吊着。她盯着楚河的眼睛,寒声道:“现在,你是否还敢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婠婠这武力威胁,反倒激起了楚河的傲气。他咳嗽两声,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哈哈笑道:“我有什么不敢说的?你听好了,你,就是一个动辙草菅人命的魔女。与黑社会一样,都是大害!你若与黑社会拼斗,便是黑吃黑,狗咬狗1
婠婠看着楚河那轻蔑的眼神,心里没来由地好生难受。一丝酸涩自她心头涌起,迅速地扩大,几乎瞬间便填塞了她整个心间。她面上不动声色,仍是俏目生寒地与楚河对视着,冷声道:“你若求饶,方才的话我可当作没听到,饶你一命。”
“你并没有赋予我生命,有什么权力夺走我的生命?你不是法官,又有什么权力审判?”楚河微笑着,继续用轻蔑的眼神看着婠婠:“我本无罪,为何要求饶?”
“你是在找死!”婠婠牙一咬,长袖挥出,灌注着少许天魔真气的袖子变得像木棍一样坚硬,重重地抽在楚河腹部,发出砰地一声闷响。楚河张开嘴,哇地吐出一口鲜血,眼神一阵恍惚,竟又晕了过去。
婠婠咬了咬嘴唇,看着晕过去的楚河,俏脸上神情不住地变幻,终冷冷说了一句:“手无缚鸡之力,偏生还这般倔强。真不知道你究竟有何倔强的资格1
“是么?”本已晕过去的楚河突然抬起头,眼神一片茫然,毫无焦距地看着婠婠。他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说道:“看着我的眼睛……”
见楚河毫无征兆地醒来,婠婠本就很是惊讶。闻声不由自主地朝他眼睛望去。她本对楚河毫无防备,因此目光稍与楚河的双眼一碰触,便像被磁石牢牢吸住一般,再也挪不开了。
楚河那混沌迷茫的双眸渐渐变得清澈,眸中似是有着两个深不见底的漩涡。那两个漩涡旋转着,吸蚀着,将婠婠的目光乃至心神都吸了进去。
婠婠本是魅功幻术方面的行家,楚河的手段虽然高明,但也只能趁她毫无防备的那一刹趁隙而入。在被楚河的双眼吸引,精神恍惚了一小会之后,婠婠便已心生警觉,马上运功抗衡。
但楚河要的便是婠婠恍惚的那一小会儿。只见他无比狞恶地一笑,本来软弱无力的左手猛地扒住窗台,右手紧握成拳,呼地一拳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