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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眯着眼睛,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数字跳动,眉头紧锁。
拜伦坐在那里,他的手里还夹着一支香烟,香烟已经燃烧到了尽头。边上的烟灰缸里全是烟头。
“好像有点不对……”他又小声嘟囔了一句,忍不住添了一下干裂的嘴唇。
我深吸一口气,低声喃喃道:“是有些不对。”
已经三天了。
在那天新闻记者会后,我立刻展开了在股市的攻击。
拜伦把手里的预先用那些匿名帐户囤积的股票大肆抛售,狠狠的砸了出去,不到半天,我手里的股票就从一亿6千万变成了不到八千万。在拜伦的猛打猛冲下,汉高的股票价格立刻开始跳水,散户们在短暂的观望后,立刻就开始崩溃了,纷纷抛售手中持有的汉高股票。在一天的时间,汉高的股票价格就跌落到了每股十一块四欧元。
在收盘之前,陈远做出了护盘的姿态,他砸出了一部分资金大肆买进,同时,我让拜伦用其他几个匿名的帐户在一片抛售的大潮中,也悄悄的吃进汉高股票,聚集下一个阶段的筹码,这才托住了汉高的暴跌。在收盘之前,汉高的股价终于开始回升,缓缓的涨到了十一块七毛钱的位置。
这一天,汉高的股价跌了三毛钱欧元。按照市场价值,陈远和我们都净亏上千万。收盘的时候我忍不住摇头苦笑:“天啊,我们简直就是把一把一把的美元扔进了抽水马桶里冲走了。
当晚和ibb关系良好的媒体就迫不及待的宣布,ibb的攻势凶猛,陈远无力抵挡。随即陈远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了远大绝对不会放弃,将誓保汉高的控制权。双方的媒体都展开了一副唇枪舌箭。
这样的拉锯战持续了三天。每天都是我们把事先悄悄吸收的汉高股份抛出去猛砸,大肆抛售,让小股东们恐慌跟着抛售,然后陈远护盘买进。这样,陈远手里的股票越来越多,但是他亏损的也就越大。
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王庭也从总部打来电话,表示对第一步的行动很满意。我和陈远秘密商量后,决定把这种佯攻再持续三到五天。
但是到了第三天,情况开始发生了变化。
在我佯攻了一上午后,股票价格已经拉低到了十一块一毛钱了。这个价位已经是距离汉高股东们心里防线仅仅一步之遥。如果我能把汉高的股票价格打压到十一块欧元一下,并且保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不用长,那么陈远就真的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