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林刚喝了口酒,一听我说话差点喷出来,笑骂道:“你今天怎么了?说话还‘人家人家’的,这口吻像个娘们!”
我一下急了跳了起来,骂道:“你们俩今晚是宽慰我还是拿我砸味儿?”
seven连忙把我按住,笑道:“废话,当然是宽慰你,是你自己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没一点男人样。”
阿林也说:“这么着,一会胖子要过来,带了一个他们杂志社新来的妞,听说是个极品,你要能搞定,我们俩就服你。”
seven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算了吧,就胖子那眼光,就他们那个一帮狼男群集的单位,来个赵本山他们都能当张柏芝!”
我坐了下来,瞧着阿林,忽然说:“阿林,你还记得荦荦么?”
阿林皱了皱眉头:“哪个荦荦?”
我叹了口气,说:“我以前的女朋友。”
“废话!你以前那么多妞,我哪全记得!”阿林横了我一眼。
我一下无语。
原来荦荦已经淡出了我的生活,淡出的这么彻底。连我身边最亲密的朋友都已经将她忘记了。
阿林察觉我脸上的神色,试探着说:“你不是给我们玩什么旧情复燃那套吧?小子你可别乱来啊!那都是港台电视剧的路子,你要也玩那个,就忒俗了!”
我叹了口气,没说话。
阿林沉着脸对我说:“老五,你和我说实话。你今晚怎么了?一定和司琪出问题了!司琪说你去江北了,你怎么会一个人跑这里来了?”
我猛吸了口烟,看着阿林,说:“你就别问了。真的,我没什么,就是今晚情绪有点失常,你陪我喝喝就我就好了。”
阿林叹了口气。
我忽然站起来,走到乐队面前。对那个键盘手说:“哥们,能帮我弹个曲子么?我自己唱。”
那个键盘手看了看seven,见seven冲他点了点头,就笑着问我:“行吧,什么曲子?”
我递给他一支烟,给他点上,想了想,说:“《river》,就是月亮河,能弹么?”键盘手点了点头,我拿了个话筒,坐在中的高脚椅上。
我的脸上带着笑容,面色安详。
心里暗暗念道:“荦荦,听我唱歌吧。”
我冲键盘手示意了一下。旋律很熟悉,我轻轻吐了口气,开始唱:
i‘m crg ytyle someday
all the dre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