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靖纠正道:“我说的是饶过你们,并没有说放过你们,别会错意了。”说罢,把脸一板,沉声道:“关索、张苞可以走,其他人留下。”
“什么?”张苞嚷嚷道:“为何我与关索能走,平哥他们就要留下?”
关索道:“对啊,为何只放过我与小苞?”
欧阳靖心道:“当然是为了免得关二、张三暴走。一人还一个儿子回去,至少给个希望,留个念想,不至于暴怒失了智”
嘴上却说:“关索乖觉,第一个认错,张苞吃我一掌,伤势最重,所以放你们两个回去,给刘备带信。替我转告刘备一声曹操收拾了我,下一个就该轮到他了!”
张苞道:“带信的事情,我妹妹也可以做。奉先伯父,我留下来做质,放我妹妹回去吧!”
关索也道:“奉先伯父,请让我留下,放银屏回去吧。”
“闭嘴!”
欧阳靖沉喝一声,眼中寒光闪烁:“我的决定,你们只有遵从,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力!”
说话时,他刻意运转化血神刀,刀气盈胸之下,他语带铿锵,宛如刀枪铮鸣。又有阵阵虎吼,隐隐回荡。令他的话语,充满了杀伐之意,以及不容违逆的威严。
张苞、关索给他杀伐之意、虎吼之音一震,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唯唯喏喏,再不敢讨价还价。
关平、关兴、关银屏、张星彩,也被欧阳靖气势吓了一跳,只觉不愧是巅峰吕布、世之虓虎,说话都有虎吼之音。两年前在下邳做俘虏时,怎就没有发现,吕布竟是如此可怕?
震住张苞、关索后,欧阳靖又淡淡道:“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难道还要我送你们一程?”
张苞、关索对视一眼,又看向关平等人。关平等人微微点头,示意二人不用担心。张苞、关索这才朝吕布一揖,道声告退,拾起兵器,快速离开了门楼。
张苞、关索走后,欧阳靖看了看剩下四人,沉吟一阵,说道:
“你们都是将门乳虎,虽尚显稚嫩,但爪牙已足够锋利。我不可能一直看守你们,而若无我镇压,你们恐会暴起伤人。值此敌军围城之际,我也不可能白费军力,派遣足够多的悍卒看押你们。所以,须得为你们设一层禁制,免得你们在我腹心之地捣乱。”
张星彩语气诚恳,一脸乖巧地说道:“奉先伯父,我们已经投降了,我们会乖乖听话,不会捣乱的。”话虽如此,可瞧她说话时,闪烁飘忽的眼神,就知她心口不一。
欧阳靖淡然道:“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