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了内力,身子也很虚弱,可为何这力气还是这般的大?!
“你放开我,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挣扎着,终于把手抽了回来,便要把门关上。
知道这门若是关上了,未来可能好几天他都得这样隔着一扇门扉跟他的姑娘说话了,沈黎安立马将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在门缝里。
可萧玉儿关门的动作已经停不下来,而且用的还比较大力,关键是她将转了身子,所以没看到有一只大手伸了进来,于是,等她反应过来门合不拢的时候,已经晚了。
“你这个疯子,还笑,都不知道疼的吗?都青了,疼不疼啊?”
看着终于对他敞开门扉,向他走来,并且无比关心地握着他的右手察看伤势的少女,沈黎安眼底盛满了细碎的温柔波光。
然后,他的眸中便开始出现忍痛的情绪,眼眶之中,也慢慢多了几分晶莹。
“不疼的。”却偏偏说着与表情神态相反的话。
萧玉儿抽空看了他一眼,便是目视到了这样的表情,心中顿时万分愧疚,也顾不得许多,将他推进房中,开始寻找放在匣子里的药箱。
然后细心地给他上药,包扎,并叮嘱他不要乱动,可他偏偏伤的是右手。
“你要负责。”
心里正想着告诫他平时少用手,吃饭让仆人伺候便是,结果口还没张,便听到了这么一句。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怀疑他是故意伸的右手。
但她觉得,他应该还没丧心病狂到那种程度,便打消了那个令人胆寒畏缩的念头,看着他期盼的眼神,再低头看看他被纱布包裹的右手,沉默片刻,开口回道:
“你身边有服侍你的人。”委婉的拒绝。
“但不是你。”坚定的语气。
“你还有那么多属下。”着重强调。
“但不是你。”执着地盯着她。
萧玉儿稳了稳有些暴躁的小脾气,眼前这个人受伤了,大半部分责任是因为她,但也有小半部分责任是因为他自己作死,真怪不着她,而且,男女授受不亲。
“我是女孩子,难不成你还想让我伺候你用膳沐浴不成?”看,如此义正言辞的理由,你还有何话可说?
再者,就算我同意,我爹也不会同意啊,你就不怕他拿着一米八长的大砍刀来追杀你?
“吃,吃饭就可以了。”
等等,你结巴什么?你脸红什么?这一副调戏良家妇男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