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所以比起往常,保护距离拉长的影魑,一边忍着寒冷,一边看着萧玉儿神色晦暗地从苗月的院落里走出来,因为距离有点远,并未听到俩人对话的他有些急切。
这表情,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得劲啊。
心里有股不详的预感。
毛毛的。
萧玉儿并没有直接去楠竹小院,她在等消息,等他眼睛恢复的消息,等到了那天,一切再解决也为时不晚。
这几日,她便陪着外祖父逛了逛京城,跟老人家在各大店铺里走动了一下,外祖父不亏为经商老手,老道的经验让她受益匪浅,而临近年关,雪下的也越发大了,索性便窝在苗月的小屋里,专心研究控蛊之法。
“小姐,郑阳王那个外室今日差人去了王府打听郑阳王妃的情况,被我们的人拦下来了,并将其收买,安插在了那外室身边做个暗哨。”
桌案前,穿着缃色对襟襦裙的少女手肘抵着桌沿,低垂着戴着杏色镂空兰花珠钗的小脑袋,执笔细描着面前画中的雪景,白净的小脸上慵懒的气息没有刻意掩藏,落在旁人眼里,就像一只娇俏可爱的猫咪。
恬静而美好的气息让人心向往之。
魏寒在下面禀报着这两日所得的消息和作为,待他停声后,萧玉儿也落下了最后的一笔,漫天夜色中那白净落下的雪花,照着那条蜿蜒曲折的小路,不知前路漫漫,又会是怎样的风景。
空寂而唯美,让人心神宁静,却又有一股惘然若失的感触。
她抬起头,看向他,点了点头,:“你做的很好,继续盯着,那外室是个不安分的,但就是这脑子不太好使,你们多注意点,在她还没诞下肚子里的孩子前,让安插进去的那个暗哨提醒着点,别让她去作死。”
总算知道前世那外室是怎么死的了,竟然敢派人去王府打听消息,那郑阳王妃本就是个不好惹的,精明的很,这顺藤摸瓜之下……
自寻死路的蠢货。
“是。”魏寒退了下去。
萧玉儿看了眼面前墨迹未干的画,眉头一皱,心中也觉得有些压抑,想了想,点了朱砂,几笔挥就,在路的尽头,画了一株杳然盛开的红梅,栩栩如生,难辨真假。
瞬间,整幅画的风格立马就变了,鲜艳的色彩将那压抑的气息完全掩埋,多了几分坚韧不拔的生机。
少女坐在身后的扶椅上,放下手中点墨的狼毫,单手托腮,另一只手指捏起了画纸的边缘,吐气如兰地吹了一下,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