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是有的,我这里有套针法,正好可以压制这无魂水的毒性,然后再配以断魂草、天心莲、何首乌、沉香草、白芷、青风藤之类的一些药材进行辅助,只要他能坚持得下来,应该是没事的。”
“什么叫只要能坚持的下来?”萧玉儿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话中的重点之处,然后她便看着站在她面前的老者慢慢的一张脸纠结成了一张褶子布的形状。
“说!”磨磨唧唧磨磨唧唧。
“就是这个过程的话他本人会非常痛苦,嗯,怎么形容呢,就是忽冷忽热的那种你知道吗?”
他还嫌描述的不到位,直接用双手比划起来。
“这个冷的时候吧,温度跟个放在冰窖里的尸体没差别,热的时候吧,就跟放在火炉上烤一样,你刚才也听到我说了,这解药里面还有几味毒药,就是用来以毒攻毒的,然后这个施针过程中有好几处穴脉都是神经紧张之处,所以难免会痛上那么一丢丢,不过这小子连治眼睛的时候都没有嗯哼上一两句,意志力还挺强,应该能熬过去,安心啦。”
“你又不是他,又怎知他熬不熬的过去!”听着葛代无所谓的话语,萧玉儿难得将怒意非常清晰地表现在了脸上,但看着葛代惊诧的眼神后,这才发现自己有些过分激动了。
顿时低下头来道歉。
“是我急躁了,药材的话我会让人去备齐,还请您救救他。”弯身行上欠礼,萧玉儿语气诚挚地表达自己的歉意。
葛代看着眼前正对着她行礼的少女,眼神看向床榻上不知何时再次陷入昏迷的男子,目光透过地面上那一滩血迹转到少女姜黄色的裙摆上,眸光一闪,像是了悟了什么,挑了挑眉,勾唇笑的又是一脸吊儿郎当。
“老朽现在很生气,道歉没用。”
萧玉儿一张脸顿时纠结了,想了会儿,竖起一根手指,抬眸认真道:“一只烧鸡?”
葛代顿时哼鼻子瞪眼,双手叉腰道:“你这娃子,小看老朽也不用这么小看吧,一只烧鸡?哼,老朽像是这么没骨气的人吗?买一只烧鸡的钱老朽还是有的!”
“一品楼,陈老亲制的呦。”从宫中出来的老御厨开的酒楼,老御厨极少下厨,规定了的一月三道菜,价格嘛,当然理所应当昂贵点,不过前些日子萧玉儿帮老人家把多年的头疼病给治好了,老人家前些日子还邀她去家中做客来着。
“...这,那个,也不是不可以治,只是老朽现在一大把年纪了,这套针法太耗费心力,老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