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渴望被人保护,结果到后来,却是她用沾满鲜血的双手来保护着他。
从坚强到不断坚强,不曾脆弱过,也不敢脆弱,因为即便是哭泣,也没人会帮她擦眼泪。
“羡慕什么,我的好苗苗,你跟她不一样,在我眼里的你,自立,坚强,勇敢,从不需要任何人保护,因为你自己便可以保护自己,这样不好吗?”
苗月没有说话,跟一个只知道利用自己的人谈索求,那只是在自取其辱,他是可怜,但还没沦落到可悲的地步。
“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没有丝毫起伏的回话,她挣扎着从这个怀抱中脱离,紧贴在身后的岩壁之上,试图离他更远一点。
“苗苗,孤可是特意为了你而来的,冒着被敌国发现的风险和朝中势力的刺杀,你确定让我现在就离开?”他说着,右手掌心抚上她的右边脸颊,脚步往前凑近一些,几乎将整个身子贴到了她的身前,动作颇为暧昧。
苗月心中咯噔一下,顿时反感地往旁边挪了一步,然后往他身后跑了几步,在距离出口的地方不过两三米的距离对着他拱手作楫道:“太子殿下,你若是没有什么事苗月就先退下了,至于殿下言语中所提之事,长夜漫漫,殿下身侧该是有美人陪伴,相信下面的人会为殿下安排好的,至于苗月,就先回去了。”
话毕,不等他反应过来再次将她禁锢,她几乎是逃跑般,立马从出口那边跑了。
身后,沧澜郁保持着挽留的动作,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出口处,良久,他才将抬起的手漫不经心地收了回来。
罢了,再怎么跑也跑不出他的手掌心,其实这种传话让下面的人传达便好了,但不知道为何,他却想自己来,也许心底对苗月这个女子是有一点不同的吧,不过还算是可控范围之内,不打紧,如今人也见了,朝中那边还有很多事情要去打理,也该回去了。
他这样想着,心情却没有表情那般轻松。
反倒是有些压抑。
至于压抑着什么,那种特殊的情感,他体会不出来,也不想去了解,那会打乱他原本的计划和理念,一切超出他预知的事件都是不必要发生的,即便是人也一样。
他注定成王,而王是不需要任何多余复杂的情感的。
“明舜。”
“属下在。”先前带苗月过来的黑衣人出现跪在他面前听候指令。
“跟着她,有什么情况随时汇报给孤。”
“这,殿下,以苗月姑娘的性子,若是发现有人暗中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