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办却只是忧心衙内身子,若无碍处,便是整日给他脖攒了嘴也喜欢。”莺美也是蹙眉,压低了声音道:“这些事我也不能导衙内明言,照眼下这般光景下去,孤阳暴涨却是要出讽漏的,非盛阴不能揭补,你且附耳过来”随后莺美在紫殊耳边说了些秘话,紫办惊讶道:“可行?”莺美又望了眼下边的情郎,微微点头,“可不可行,就要看衙内自己的手段了,靖国又或宫中那一位都与衙内纠缠不清,也只有他们间能发生这些秘事,你只须道明龙虎金丹害处便可,衙内他自有分数。这期间,靖国夫人府又派来了郑怜卿来过三两趟,只是请不来衙内,靖国夫人心里可犯愁了,昨夜又闻安宅闹了一趟事,心下更是焦虑,怎奈小冤家上次挨了板子,果真不来府上了,难道是怕自己再诳了他。一早,靖国素娇便入了宫去找姐姐诉苦,如仙小心翼翼的接迎靖国素娇,但素娇也不给她好脸子看。郑皇后自那日后听了如仙回禀一番话,也便后悔责罚了小郎,这几日更派如仙往靖国府上打探消息,得来的也是小郎再没登过靖国府门,三番五次去请,他都不给面子,莫不是一遭板子打的小郎伤心了?姐妹两个见了面,也都瞧见彼此眼里怨色,感情双双有私心想法,郑皇后挥退了一干宫子太监,只与妹妹两个人在凤榻处落坐。已然是冬日,但皇后寝宫却暖如温春,若干火盆置于四处,铜手炉、脚炉皆备。只,,姐姐忒也狠心,好端端的罚他则甚?他如今恼了,更不登我府门,几次三番去请也不肯相就。”郑皇后一脸肃色,沉吟道:“你也是个无能的,在这京师之中,他还敢在我两个姐妹面前拿捏架子?惹恼了我,真的派人把他拿进来宫来狠狠收拾一顿,只是轻责了他一番,便怨气横生了?怎不说他四处惹祸让我好生难做?下次却不是什么竹片子了。换那水火大棍录光了他满腚肉”嘴里说着狠话,心里则不是这般想的,只是在妹妹面前撑着娘娘的尊面罢了小冤家若在近前便好了。自己说两句软话给他也认命。可惜小郎君近在眼前,也与自己不得一见,真真是叫人心里头难受,还未真个儿相好,便这般念着他。靖国素娇哪知姐姐心里想什么,只听她语气不善心里却惊,”小郎所言有理,姐姐也须讲理,却不可凭借权势压他,他也是个拗性,有暇时妹妹去宅子看他,也便说说他。宫中那小太子如今还常来看姐姐?”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