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帮程行仔细地涂抹了起来。
“让你不要逞强，你非得逞强。”姜鹿溪总感觉他脸上肿的这一块比昨天晚上还要明显一些，青紫青紫的。
“一个上午说了好几遍了，你是来帮我补习的，现在还没成我女朋友呢。”程行道。
“我不谈……”
“知道了。”程行打断了她的话。
“反正你以后不许再跟人打架。”姜鹿溪看着他道。
“从去年下学期开学以来，这不还是第一次？放心吧，以后不会了。”程行道。
又不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了，若不是事出有因，程行又哪里会与别人动手。
就在此时，他们家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你帮我接一下。”姜鹿溪带来的药清清凉凉的，再加上又是她用她那轻柔的小手帮忙涂的药，程行舒服的动也不想动了。
姜鹿溪跟之前一样，接听了电话，按下了免提。
“喂。”里面的声音说道。
听到这个声音，程行跟姜鹿溪都愣了愣。
因为这个声音是陈青的。
“喂。”程行回道。
“听说你受伤了，没事吧？”陈青问道。
“嗯，没事，一点小伤。”程行道。
“以前你为我跟别人打架时，跟我吹嘘从来没被人打中过脸过，说脸是最重要的地方，哪里都能被打，就是脸不能被打，怎么这次就被打中了？”陈青问道。
“人有失足，马有失蹄嘛，太久没跟人打过架了，一时大意了。”程行道。
“嗯，伤的不重就行。”陈青道。
“那我就先挂了。”陈青道。
“嗯。”程行点了点头。
“你为陈青打过很多次架吗？”姜鹿溪忽然问道。
“你不是说过不在乎这些的吗？”程行笑着问道。
“哦，随便问问。”姜鹿溪道。
“打过不少次吧，其实那时候也不单单只是为了她，而是年少轻狂，总觉得带着一群人跟人打架，像是在古战场身为将军带着人冲锋陷阵一样。”程行道。
都是年轻气盛，受了古惑仔和许多黑道小说的诱惑，认为这样很帅。
“嗯。”姜鹿溪嗯道。
“嗯什么？”程行问道。
“嗯。”姜鹿溪又嗯了一声。
“到底嗯什么啊？”程行奇怪地问道。
“到底打过多少次？”姜鹿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