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大忠大义,大仁大孝。无论是对于我大魏,亦或是对于高丽,我的作为,都可以冠之以‘大忠大义、大仁大孝’之名。”
“荒谬!”文克谦气得手指直颤。
“你不信?好,今天当着你们高丽文武百官的面,本世子就教教你,让你这边荒大儒,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儒之道。”云铮傲然道。
“是吗?倒要请教!”文克谦冷哼一声。
云铮悠然踱步,道:“尔自问忠于尔王,是故自以为忠者。然尔王所以为王,民之领袖也。何为领袖?使天下之民,饥有所食,冻有所衣,居有所屋,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若不,则未尽领袖之责,不足为人君,亦不足享臣民之忠也!故铮言:忠之至大者,非忠君、非忠社稷、亦非忠天地,而在忠民。观高丽今日,君不以天下万民为念,臣不以天下万民为念,君不类君,臣不类臣,何有一人可堪受一忠字?”
“义,兄弟之情也。天下万民,何人不与我等为同胞手足?五百年前,五千年前,谁敢言不为一家也?是故,天下万民,皆兄弟也,无分贵贱,无非尊卑,皆以兄弟待之,此为天下大义。”
“仁者,博爱万民者也。然则天下多事,战起多由,战者则不仁乎?谬也!须观其战之为何,若其战由,只因权势,只因财富,只因佳人,则为不仁之战也。若其战由,为救民于水火,为解民之倒悬,其为大仁之战也。”
“孝之者也,顺爱师长,恭之敬之。尔等因何而立于朝堂,而非躬耕田亩,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者也?盖因民之所养。是故民者,尔等父母之辈也。厉以待民,如同斥母,刀以加民,如同弑父!不敬民者,谈何为孝?”
文克谦额头冷汗直冒,他虽然是高丽大儒,却哪里有云铮知道后世那些把“民权”捧到顶点的理念?云铮这一番话说出来,他还真没有什么可以辩驳的。
云铮环视众人,傲然道:“由是铮言:万念皆系于民者,方为大忠大义、大仁大孝者也。文克谦,你可服气?”
文克谦长叹一声,跪下磕头不起:“克谦拜服。”
云铮点点头:“嗯,我观克谦亦是心中记挂民生艰难之人,你且起来吧。”
文克谦又磕了三个头,才惶然站起。
云铮再次环视众人,大声道:“尔等不知我鹰扬卫何故远来征战,我且告之尔等。高丽之民,萁子之后也,虽自立于外久矣,亦是我中华旁脉。高丽难之,中华焉能不救?是故高丽政局动荡,百姓艰难,吾身为云家少帅,与高丽隔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