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四千吨。08年,山西和内蒙古的煤产量都是6亿多吨,全国完成煤产量27亿多吨。),按价值来说,家族因拥有此矿,每年该有十万八千两的收益。至于支出,帅府每年为宣化煤矿送来的各类粮草约两百七十万斤到两百八十万斤,总价值仅八千两银子。另外矿区需要的各类用具,每年约支出六千到七千两,煤矿的运费约一万两到一万两千两算下来,每年家族应该收益差不多八万两。”
云铮冷冷地看着云藏:“可是实际上,家族每年从煤矿得到的收益不足五千两!”他猛然站了起来,接近九尺的身形仿佛一尊天神:“矿督大人,你能为本少帅解释清楚那剩下的七万五千两银子的去向吗?!”
云藏还没开口,云铮又继续道:“而且,以上的算法是按照矿区正常运转,各项收入和支出正常的情况来算的。实际上矿区的矿工经常被要求加倍干活,而他们的伙食却一天比一天差,好比今天的馊馒头,根本就是矿工们经常吃的东西那是人吃的东西吗?更别提那所谓的添置新的采矿器械的钱,本少帅早已派人查过了,每年实际上更新器械的钱,顶多不超过一千五百两银子,但你实际上找帅府要了七千两!云藏!你这个矿督当得好不惬意!每年怕不有九万两银子的收入吧?难怪能坐上这么贵重的交椅!云藏,你可知罪!”
云藏再也撑不下去了,他忽然大声哭了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下来,抱着云铮的右腿,在他脚边磕头不已,口中哭道:“少帅,蕴之有罪可蕴之只是一时糊涂,我我还是很用心操持着宣化煤矿的!天地良心啊少帅,我可以把钱退出来,我可以退出来啊少帅我,我还是宗室,同族不相残,您不能杀我”
云铮冷然道:“你贪墨了这么多钱,我看你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至于宗室你贪墨的便是宗室的钱财,既然连自家的钱你都忍不住要偷拿,那就是内贼,内贼还算自家人吗?这么多的钱财被你区区一个矿督贪墨,你的心有多黑,天可见之!”
云藏浑身发抖,大声喊道:“少帅,这钱可不是我一个人贪的!我我一个人怎么贪得了?我一个人怎么能贪得到?我少帅,我愿意认罪,我愿意招供,我愿意把所有人都供出来,只求您看在同为峰公一脉的份上,高抬贵手饶我一命吧!我我什么都不敢要了,我只要您饶我不死啊!少帅!”
云铮冷冷地看着他,漠然道:“共犯有谁,说!”
云藏哭声戛然而止,猛地抬头问道:“少帅,您可答应饶我不死了?”
云铮冷然道:“你不说,我也能查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