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晕倒,这还是第一次出现的意外。
而现在他却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已经醒来了,但却没有感觉自己的内力在恢复。那神奇的“自动生产”完全没有一点迹象,他这才慌了。
水犹寒看了看天色,拿出一封用火漆封好的信件,转头对南宫无雨道:“铮儿这里交给我,你且将这封信去送到云国公府,让国公府派出七云急令送往燕京帅府。”又转头对云铮道:“铮儿在信封外面用个印。”
云铮虽然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要自己送出七云急令给燕京,但不用说,他这样做定然有他的理由,当下摸出腰间的鹰玉,从怀里掏出平时随身携带的颜料(大魏武将因要在战争中随时签发命令,身上携带有一种方便随时使用的颜料,盖官印的。),沾了一下,用力在那信封上印上了自己的记号,交给南宫无雨。
南宫无雨心里极担心云铮的情况,尤其是刚才云铮那句话,让她觉得云铮虽然看上去没什么事,但好像伤到了里面,以至于怀疑自己武功是不是被废,这让她十分忧心。女人原本就比男人更会设身处地的替人着想,她可以猜到一个武功高强的年轻人忽然武功尽废的心情会有多么颓唐,尤其是云铮的身份还如此特殊但水犹寒淡然地态度让她明白过来,自己恐怕是关心则乱了,令主是云铮的师父,也是他的姨父,令主既然不急,自然是表示没有大碍,自己应该是多虑了。
她接过信封,道:“令主保重,无雨去了。”转身展开轻功而去。
南宫无雨一走,水犹寒便道:“跟我走。”然后举步便往前走了去。
云铮微微一怔,也跟着走了过去。
水犹寒走得不快,云铮很快就跟了上来。刚跟上他的脚步,却发现他的脚步加快了一些,云铮也只好加快一点速度。哪知道云铮的速度一上来,水犹寒的脚步却又更快了。云铮不敢喊他,只好拼命走快,可怜他现在一点内力都没有,却要跟上走得飞快的水犹寒,已经几乎是跑步前进了。
但水犹寒似乎一点都没注意到云铮的状态,他的脚步仍然在不断地加速,让跟着他走的云铮越发痛苦不堪。又走了十一二里路,水犹寒虽然仍然在“走”,但云铮则完全是跑了,而且是用尽全力地狂奔。他有些闹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快的速度了,师父看上去仍然好像在慢悠悠地“走”,而不是跟自己一样撒开脚丫子狂奔。
水犹寒的嘴角挂起一丝淡淡地笑意,速度又加快了不少,这次总算开口问道:“跟得上吗?”
云铮早就跑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