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背呢,这样的狡猾之徒,你让群臣再跪上三天三夜,也不会有结果呀。”
薛宗庭想了想,一拍大腿道:“老大人这一说倒提醒了咱家,这样下去的确不是办法,来人呐,把所有官员都叫起来,回金殿按班站好,哼哼哼,咱家看看谁离那封密谏的位置近。”
众大臣们还是平生头一遭不在上朝时间入金殿,不好这总好过在殿外边跪着,不光是风湿天热,那石头也硬呀,这几个时辰下来,除了双腿麻木,腰酸背疼,平时缺少锻炼的众文官许多都“唏溜唏溜”地挂起了两筒清鼻涕,搞出了个“热感冒”,和跟在后边正伤风的薛宗庭成了难兄难弟。
百官依班站好,薛宗庭把个纸卷儿丢在那个位置,就开始指挥百官排练了:“好好,现在上前,皇上升殿了,百官下拜!”
“停停停”,薛宗庭走过去绕着群臣转悠了一圈,记下了几个人的位置,然后道:“好了,分文武站开。”
百官这一站开,薛宗庭傻了眼:“嗳,你你你,怎么站那边去了,还有你,刚刚不是就在那个位置吗?怎么跑前头去了,全都给我回原位跪着去嘿!位置又变了,我说你们合着伙儿地蒙我是不是?”
廖平然看不下去了,他在宫里这么多年了,还没见过这种事儿。就是当年文宗皇帝的宠宦赵振忠那般嚣张,也没拿百官这么当猴儿耍呀,就说薛宗庭现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要皇上宠着他,再也没人能和他叫板,可这样也不是个事儿,没看到底下许多官员脸色铁青,已经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儿在看他吗?
仗着自已资格老,廖平然又走到薛宗庭身旁规劝道:“大人,这样不行呀,四品以下的官员是没有固定位置的,朝见地时候也不按品秩次序站立,现在又少了都察院的诸位官员,位置列乱了,没人记的早朝时谁站在哪儿了,投书的人会傻到站回原来的位置去吗?”
薛宗庭听了恼恨地道:“那就派枢密院的人去他们的府上给我搜,黄文义,通知枢密院,马上带人去给我搜遍各位官员家的书房,找出底稿来,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说?”
大内侍卫副都统黄文义苦笑道:“公公,您说他上个密谏都这般小心,府上能留份草稿给咱们搜吗?”
薛宗庭摆布群臣固然威风,可是现在也骑虎难下了,总不能就这么收场吧?薛宗庭自觉下不来台,不禁羞怒道:“好!那就全在金殿上跪着吧,今儿咱家是和他们耗上了,找不出人来谁也别想走。”
众官员一早上朝,可就简简单简吃了点东西,在外边又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