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三四箭,其余的都已倒在了城下。后来又勉强选出了一百人转职为弓箭手,虽然准头更差劲,但幸亏城上的弓手也伤亡的差不多了,两边倒也能搞个不分胜负,有时候义军这边甚至还有优势,可见对方伤亡之重。
这两天来,一百多弓箭手屡屡造成义军的局部优势,晁适黎的人多次登上了城头,官军对晁适黎攻击的城墙防守也越来越严密,这次差点把晁适黎也杀了。
天渐渐暗了下来,盼望了许久的鸣金声终于响起,义军都撒开了双腿,往后退去,又活过一天了,明天不知还能不能听到这鸣金的声音。许多士兵一退到安全距离就一屁股坐在地上,若是城中这时能出来一股人马,恐怕义军马上就要化作鸟兽散。
城头上又传来了官军的欢呼声,不过也是有气无力的,天知道义军的攻击有多疯狂,城中很多士兵都已疯备不堪了,见义军退了下去,也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再也不愿起身。
晁适黎回到了营中,左手被石块砸中的地方血肉模糊,那一摔之下浑身更是疼痛无比,今天他的属下又有两百七八十多人伤亡,这一个个士兵都是他所训练的精锐呀,却白白耗费在江源县这座小城中,简直是对他报仇大业的极大lang费,但他却毫无办法,仇人是冷家,要报仇只能靠义军,而义军要是在这里就吃了大败仗,晁家的仇也就别指望报了。
刚由赤脚军医把伤口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传令兵过来传令:“大首领有请。”
晁适黎也顾不得吃饭,随传令兵到了黄小波的帐中,等了一会,发现带兵一千以上的头目们都悉数到场,众人都在切切私语,不明白大首领今晚把大家都招来有什么事。
随着黄小波的到来,众人立马哑雀无声,向黄小波行礼:“参见大首领。”
黄小波满脸喜色地摆了摆手,笑意如春风:“各位弟兄免礼,今天叫各位过来是让各位准备兵马,晚上子夜时分,我军要拿下江源县城。”
众人一听,马上嗡的一声响起,议论纷纷,各人都交头接耳,其中一位头领站了起来:“启禀大头领,是否要准备夜战,如果是夜战,我部今日已疲惫不堪,恐怕是不能胜任。”
众人见有人带头,顿时都附合起来,一个二个道:“士卒疲惫,不能夜战。”
黄小波微微一笑,道:“各位放心,士兵的情况我都清楚,今晚我们毫不费力就可以进城,到时拿下江源不费吹灰之力。”
这次黄小波的小舅子黎长顺站起来,问道:“姐夫,用什么办法可以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