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亭柱之上,那箭上力道大得出奇,箭头的顶端竟然穿透过亭柱冒了出来。武平转眼望去,正瞧见那箭头的精钢上阴刻着四个小字:承风逐月。
下午的阳光也好像跟他过不去,竟然在那箭尖上凝耀着,晃得他一阵眼花。
承风逐月,承风自然是云承风,逐月自然指逐月弓。“承风逐月”连起来则似乎还有些别的什么含义,不过这就不是他武平总捕头现在有心思考虑的了,有这根特制的大箭和方才那举重若轻的一手“射”箭功夫,眼前白衣少年的身份已经可以确信无疑。
武平再不敢怠慢,连忙上前三步,一拜到底,口中连连道:“卑职该死,卑职有眼不识泰山,请云都指责罚。”武平这句话自然是打了埋伏的,首先是认错,先把态度问题解决好。然后又说他有眼不识泰山,这其实是说你云都指此刻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所以也不能怪咱不认识你。至于说请云都指责罚,更是故意这么一说,云铮虽然地位比他高了许多,但县官还不如现管呢,云铮跟他又不是一个系统,更不是眼下直属上司,凭什么责罚他?按照正规说法,他应该“请云都指降罪”才对,意思是降罪可以,但责罚却是轮不到你的。
武平小心思不少,却不知道云铮其实根本没有跟他计较的意思。这不难理解,云铮现在越发习惯自己上位者的身份,心头也比几个月前大有变化,已经不是那个能随意被某一句话就激起性子的云少帅了。再说武平不过一个州府总捕头,地位跟他差了十万八千里,跟这么一个人有什么好计较的?就好比后世某个“宇宙大国”生怕别人不知道它厉害,连首都都要改个威风的名儿,还整天琢磨着把人家国家历史上的优秀人才都换上自己的血统,别人的历史文化节日也要抢注,可谓无耻之极。可是后世真正的泱泱大国却是根本懒得理睬,这是为何?
从高位往下看,许多形形**的表演都仿佛小丑一般可笑。
这些人,便是孔子口中的“三季人”是也。
话说有一天,一个陌生人来拜访孔子,正赶上孔子有事在忙,就让子路出来会客。陌生人一见子路就开门见山的说:“久闻孔丘先生大才,今日有一事特来请教先生。请问先生,一年有几个季节呀?”子路听罢,就笑着对陌生人说:“这个问题我就可以回答你,一年有四个季节。”哪知那人听罢大怒:“胡说,一年明明只有三个季节,何来四个季节。”子路听罢目瞪口呆,不知如何作答。这时孔子从后堂走了出来,对陌生人说:“先生的话我刚才都听到了,先生说的很对,一年确实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