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无人舟自横’。瞧瞧,事完了,人走了,船也就自由了。该办的都办了,该做的都做了,一走了之,绝不拖泥带水,干净利落地完事走人。可谓yin得潇洒,yin得自在!什么叫‘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这就是了。”
林曦目瞪口呆,过了一会总算回过神来:“那杜牧与白居易又怎么了?”
云铮道:“不相信?好,咱们继续,先说杜牧。就说《寄扬州韩绰判官》和《泊秦淮》。”
林曦道:“好,这么两首忧心国事的诗,我就不信你能说得它成yin诗。”
云铮嘿嘿一笑,心说你丫太小看本少帅了。他昂然道:“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念完之后,神态一变,“杜牧其实乃是诗人中最变态者,其诗将“吹箫”之词放入诗中以愚大众,并且居然还成了名诗。第二首也是一变态之作,“隔江犹唱**花”,一句话写了“隔岸取火”和“**花开”两种高难度的姿势,而且变态得如此肆无忌惮,所以诶?晨光兄?你怎么了?”
林曦神色木然地看着云铮,最后艰难地憋出一句:“承风,我今天才知道,你果然是个yin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