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焕去的第一站是扬州。
扬州原本是殷商治下最富饶的州，这里势力盘根错节，州县制在这里肯定推行不下去。
进了扬州州城，与印象中的扬州州城大不一样。
不说衣食大变样，单看当地居民的精气神，感觉多了一种说不出的自信。
“州县制、奴隶制居然都推行成功了。”姜文焕越看越惊讶，忍不住问陪同而来的孔宣，“帝辛那昏君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孔宣立即闪到一边去了，摆出一副“我不认识你”的姿态。
“干嘛？”姜文焕不明白。
但他马上就明白了，街上四周的百姓，将菜、鸡蛋等物一股脑的朝他扔来。
姜文焕都被砸懵了。
“过去所为皆因大王被妖后迷惑，他清醒之后，勤政爱民，励精图治，我们能有今天的生活都是大王努力的结果。”
“人非圣贤，孰能无错，过而改之，善莫大焉。大王为了天下万民，呕心沥血，你这人怎么还用老目光看人。”
“大王根本没有过错，一切都是妖后的错。”
……
姜文焕被百姓围住足足喷了两刻钟，直至他向众人保证，以后绝不污蔑，对，就是污蔑大王为昏君，那些人才放他走了。
“一个昏君只用了八年，就变成了人人爱戴的明君。”姜文焕很不爽，但也不得不承认帝辛那王八蛋，真特么的厉害。
五天后，姜文焕返回朝歌，见到了帝辛，道：“我只是想让兖州和青州万民生活的更好，并不代表我原谅了你！”
真傲娇啊！
宁希默默吐槽了一句，道：“你返回东鲁之后，马上派诸侯国的诸侯，随孔宣来稷下学宫学习治理州县的知识。”
姜文焕不得不佩服帝辛的手腕，把那些小诸侯全弄到朝歌来，那些小诸侯的人马肯定会被申公豹整合掌控，等划分州县过后，顺便安插朝廷培养出来的官员。
等三五年后，那些小诸侯学有所成时，兖州和青州早就被帝辛牢牢的握着掌心了。
“我听说你的儿子很聪慧，把他们也送到朝歌来，朕会亲自调教他，希望将来能堪重任，成为朕的肱股之臣。”宁希又道。
姜文焕忽然明白过来，帝辛把那些小诸侯弄到朝歌来，还有另外一层用意，拿他们当人质。
只要他们呆在朝歌，他们背后的势力就不会轻举妄动。
姜文焕很想拒绝，但这臭不要脸的打的是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