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作孽啊!”
走出盛家老宅的初之瀚,一路上沉默寡言,好像陷入深深的思考,眉宇间带着很少会显露的无措,像只慌张但乖巧的小鹿,让人心生怜悯。
初之心忍了很久,还是忍不住对初之瀚道:“哥,我唯一的哥,今天是你在无理取闹吧,怎么还一副好像我们欺负了你的样子呢?”
回想刚才初之瀚一系列的‘骚’操作,譬如拿枪打碎人家门口那尊价值百万的花瓶,比如拿枪指着盛爷爷的头,说一些无礼的话,她心里还是很生气的。
原本是打算好好‘教育’初之瀚一通,结果男人这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摆出来,她反倒有点想反思自己了。
“你到底怎么了,是我做错什么了吗,让你如此郁闷?”
初之心朝男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