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快歇歇吃饭!”一边说着,一边扶着她就回了屋。
蔡花虚弱的冲宇文睿点头见礼,全身还疼的不行,回到屋里睡了小半时辰才起来。
宇文睿见楚熙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知道他是又犯病了,强撑着,眸光幽闪,没有让提前吃饭,说是等着蔡花起来一块,叫了常大夫问蔡花的情况,具体咋治的!?
常大夫看着一整排的银针,心里松了口气,
“头上,脚上,手上各大穴位都要施针,针入五分,再加纯阳功相助,也要两三年才能治愈!施针时,全身剧痛!”
宇文睿听着就皱紧了眉毛,针入五分一个大男人要忍过去也得毅力,更何况是一个闺女家!?而且还手脚各大穴位一块,那就更难受了!心里就心疼起蔡花,
“这病咋得的!?”
“五年前腊月的时候,大姐被奶打进了鱼塘里,掉进了冰窟窿,捞出来的时候差点就死了!”蔡结实抿嘴回话,脸上闪过无措,像是又看见当时的情况一样。
宇文睿眼里闪过一抹杀意,没有说话,等蔡花起来,一块吃了饭。
“蔡花!今儿个的排骨炖的烂,玉米也炖开花了,你多吃点!”郑墨辰瞅准机会,和蔡结实把蔡花围在里面,俩人坐在蔡花两旁,夹菜,舀汤。
楚熙坐在对面看着蔡花,眼里带着幽怨。
蔡花直接无视他。饭桌上还那多人,这个无耻竟然装可怜!
“必须得练纯阳功的人吗!?”吃了饭,宇文睿就叫了常大夫问话。
“是!”常大夫撇了眼他的脸色,只给了一个字。
宇文睿摆手让他下去准备药,
“反正本王也没事儿,这山上景色好,还能吃上野味,本王也就在这山上住些日子吧!”让清晨给他拾掇屋子出来。
清晨看了眼楚熙憋屈的脸色,转身去拾掇朝后的最后一间屋子出来给宇文睿住。公子真是太可怜了!蔡花身边的狂蜂浪蝶那是一波一波的,比公子都多!忍不住对楚熙拘了把同情泪。
下晌送蔡结实和王栓子下山的时候,郑墨辰喊了清晨去打猎,说是打野兔回来吃宫保兔肉。
蔡花让芳红和绿儿给她支了画架,她现在扎完针,全身都还疼的,手都拿不住针,她又怕等伏天过去,她的手就报废了,天天都要画画活动手。
宇文睿和楚熙坐一块不知道说啥,没一会过来看蔡花在画画,皱了下眉毛,
“咋不好好歇着!”
“活动一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