甥女是好友,此前在国公府打过照面。”
“原来是这样,”于复叹道,“我在这里任官,京中交由两个弟弟,家里其实都挺好,就是我外甥女与妹妹的事、始终哽在心里。唉,不说这个、不说这个!小将军放心,承远这边尽心竭力,一定做好京中与裕门交代的事。”
喻诚安道了声辛苦。
两匹快马出了县城,抵达驻扎地。
季信听说抓到了成喜,三步并作两步赶来,狠狠问:“你主子人在哪里?”
成喜闭口不答。
季信气得恨不能直接拔刀把人砍了,好在被儿子拦了拦。
喻诚安见状,知道还不如让季信“眼不见为净”,便道:“我先把他押回裕门,交给大帅与辅国公问话。”
季信没有拒绝,只让他再叫上些人手。
“不是担心这死太监,就怕他还有援军来救,你单枪匹马吃亏。”
喻诚安应下,说好快马去、快马回,尽快赶上季信。
星夜赶路,马儿奔驰。
为了带上成喜,喻诚安把马鞍也卸下了。
成喜肚子抵着马背,一路颠簸到裕门,颠得头昏眼花,连酸水都吐不出来。
等被提着领子扔到徐简与定北侯跟前时,整个人眼看着就剩了半条命。
“这是?”定北侯凑上来观察。
“成喜,李渡身边那大内侍。”喻诚安把发现他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潜伏在承远县衙?”定远侯后脖颈发凉,不由看向徐简。
徐简说得一点都没有错。
李渡就是想冲粮草下手,所以才会安排成喜到承远。
要不是被喻诚安一眼看穿,后果不堪设想!
定北侯忙不迭问话,成喜瘫在地上,烂泥似的一动不动,也不答话。
徐简坐下来,慢慢悠悠地:“小词胡同,我抓到童公公的地方。”
成喜没有反应。
徐简自顾自说:“当时我就觉得奇怪,虽说童公公久居宅子里,外头没什么人见过他的模样,看起来是很安全,但一旦被查到头上,裤子一脱,他狡辩不了。
这就是一条死路,李渡看起来很重视童公公,为何要让他自生自灭?
后来我想明白了,童公公不是弃子,他是饵料。
他能在小词胡同待着,就说明苏昌没有背叛苏议,苏议也没有背叛李渡,是这么一个道理吧?”
话音一落,徐简看到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