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了都帮人数钱!”
“我……”夏清知撇过头去,眼中闪过一丝不满。
“三公子,”林云嫣缓缓开口,“你说你不相信他,那除了你之外,贵府还有什么人会打听先皇后是个什么脾气,罚没罚过底下人?”
话音落下,夏家众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自家里头状况被外人得知,着实不是什么有脸的事。
可也亏得是漏了点风、漏对了地方,不然等对方准备好了,气势汹汹发难,那他们才更应接不暇。
夏清知则是尴尬与羞恼,被人戳穿的感觉很不好受。
尤其是,祖父祖母、伯父父母都在,连夏清略都在看他被“三堂会审”。
屈辱与不甘在他心中盘旋,情绪上来了,忍不住,他就要把它甩出去。
“我早已不记得先皇后面容了,又岂会知她性情?”夏清知咬着牙,道,“我对她所有的了解都来自别人说的。她没有罚过底下人?那么母亲,您为何说她‘待人刻薄、杀气腾腾’?父亲,您又为何让母亲少提‘陈芝麻烂谷子’,你们在隐瞒什么?”
夏清知的父母愕然。
儿子惹事,他们做父母的被叫来一块听训,虽是应该,却也丢人。
更何况,一旁站着侄儿夏清略,另一旁坐着邻居小辈宁安郡主,他们的脸皮真是臊得慌。
没想到儿子几句话,把水直接浇他们脑袋上了。
“你浑说什么?我何时说过这话?”
“哎呀老伯爷、老夫人,你们千万别听这小子乱说,我怎么会那么说先皇后呢?”
两人急切着想要撇清。
夏清知梗着脖子,照着老夫人的那一套“哪年哪月哪日”,把事情回忆了一遍。
这么一说,夏二老爷还没有印象,二夫人倒是勉强对上了。
“唉!”她一边拍自己的脸颊,一边连连与老夫人赔罪,“祸从口出、祸从口出!
有一回我那陪嫁丫鬟不懂事在先、做错了事,娘娘当时还在府里,正好看到了就指出来了。
我那年也年轻,错以为她为难我丫鬟,与她吵了两句。
没几天事情弄明白了,我和娘娘也就说开了。
这事您记得吗?”
老夫人皱着眉头回忆一番,又看向余嬷嬷,两人嘀咕两句,对上了。
“至于清知说的那次,真是他听差了!”夏二夫人喊冤道,“正好那陪嫁丫鬟放出去嫁人,我就想起旧事了,与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