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请顺天府出两个有经验的仵作吧。”
事情敲定,便是飞快。
单慎得了消息,带人赶到,看着永济宫的大门搓了搓脸。
“先前那小内侍都过了头七了吧?”单慎问徐简道,“怎么还问我要仵作?查查宅子老底就算了,永济宫的事儿真心不想掺和。”
说完这话,他才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曹公公,不由脸色一变,尴尬地笑了笑。
“今日要验的不是内侍。”
这话让单慎松了一口气,直等到一行人进到大殿里、看到躺在那儿显然已经凉透了的李浚时,他胸口一闷,眼前一黑。
竟然、竟然是这位!
这位怎么就、就没气了呢?
一肚子的骂娘憋着,单大人办事还是很靠得住的。
他询问了曹公公的意思后,让仵作查验,自己又叫来了几个内侍,一一询问状况。
孙公公首当其冲,白着脸答话。
说辞就照着他说给王节听的那样,背了个滚瓜烂熟。
嘴上顺溜,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眼神不住往曹公公与徐简那儿飘。
这两人为何没有一点表示?
明明有人跟着他往来那宅子,明明可以有一堆问题质问他,为何愣是谁都没有开口,只单大人照着常规的那些问?
仵作把单慎叫过去。
徐简与曹公公跟着过去看了。
“这里有淤伤,看起来是新的,嘴角这儿有道口子,嘴巴里,您几位往这儿看,有些很细碎的粉末,小的刮取了一点。”
孙公公竖着耳朵,听到了几个词,目瞪口呆。
怎么回事?
怎么和王节说得完全不一样?
王节分明说的是,不会留淤青,粉末查不出来!
是王节失误了,还是本就在骗他?
可李浚就这么死了,对主子有什么好处?
孙公公的脑袋瓜根本想不清楚这些,呆愣着一动不动。
不多时,现场查验妥当,曹公公带人封锁了永济宫,宫人全部关起来等待后续问话发落,而后他和单慎、徐简一道回到御书房。
单慎这一路走过来已经整理好了思路:“从现有状况看,应是死于被人下药,殿下死前挣扎过。”
至于那个人是什么人,单慎不敢在御前贸然胡说八道。
圣上听罢:“让人赶紧验明白药粉,辛苦爱卿了。”
单慎明白人,嘴上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