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不让他涉险,把他安安稳稳送回京城,我会在与西凉交战中负伤;我也可以不当先锋,杀退西凉,但还有刘迅;总得来说,让李邵犯浑更有利些。」
林云嫣被「有利」两字弄得眼睛又红了。
确实有利。
让圣上愧疚,让李邵七上八下,甚至还能算计着把腿伤控制在他想要的程度。
能上朝,能行走,不怎么耽误事儿。
难怪徐简先前会说对「伤势还算满足」。
林云嫣又问:「与李邵关系失衡是注定的,不管你有没有因他负伤?李邵犯浑也是注定的,所以你坐视、甚至让他犯浑?」
一连串的问题,但林云嫣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徐简是什么人?
老国公爷教养大的,根正苗红、最准了忠义,他在明知李邵会走偏路的状况下,他的第一选择只会是
把李邵掰回来,而不是直接筹划着废太子。
只有掰过却没有用,那条路走不通,徐简才会另想他法。
徐简苦笑,以作回答。
「每一次都走很久吗?」林云嫣哑声问。
徐简摇了摇头:「也没有,其实很混沌,不似现在这样每一日都很清晰。时间有时很慢、有时又一闪而过,能从中抓到一些,又抓不完全。
徐夫人有些话讲得没有错,前路全是岔口,很多时候找不到对的路,只能去试,一条条试,试出一个结果来……」
徐简的嗓音沉沉:「管住李邵不让他涉险,把他安安稳稳送回京城,我会在与西凉交战中负伤;我也可以不当先锋,杀退西凉,但还有刘迅;总得来说,让李邵犯浑更有利些。」
林云嫣被「有利」两字弄得眼睛又红了。
确实有利。
让圣上愧疚,让李邵七上八下,甚至还能算计着把腿伤控制在他想要的程度。
能上朝,能行走,不怎么耽误事儿。
难怪徐简先前会说对「伤势还算满足」。
林云嫣又问:「与李邵关系失衡是注定的,不管你有没有因他负伤?李邵犯浑也是注定的,所以你坐视、甚至让他犯浑?」
一连串的问题,但林云嫣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徐简是什么人?
老国公爷教养大的,根正苗红、最准了忠义,他在明知李邵会走偏路的状况下,他的第一选择只会是把李邵掰回来,而不是直接筹划着废太子。
只有掰过却没有用,那条路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