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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简听出来了,上前扶了她一把:「您怎么来了?」
「听说了之后,怎么也坐不住,」徐缈道,「迅儿当真做了那些?」
徐简看了看左右。
广场上不是说事的好地方,便道:「我们车上说吧。」
回到车上,徐简没有回答,而是先问了:「您都听说了些什么?」
徐缈淋了些雨,脸色发白,提到那些腌臜事又实在别扭得慌,却又不能不说,挑着她自己能接受一些的词语大体讲了。
徐简道:「与您听说的内容差不多,刘迅这一次是***烦。」
徐缈心急如焚,猛得握住徐简的手:「阿简,迅儿会怎么样?他、他会不会……」
最后那个字,死死卡在了喉咙里。
她无论如何说不出口来。
徐简垂着眼,语气冷静:「很难说,您心里得有个准备。」
徐缈的呼吸滞了下:「救救他,阿简,你替他求求情吧,他有错,我知道他有错,可以罚他关他甚至打他,但、但我想他活下去。」
「您看,」徐简依旧神
色淡淡地,「您很清楚他犯了什么事,您知道轻重,只是您十分关心他。」
徐缈不住点头。
她知道,她也无法不关心。
「可这事不好办,事关太子殿下,又与一个废皇子牵扯着,查案衙门人人紧张,」徐简顿了顿,又道,「刚在御书房里,圣上让我协查此案,您总不能让我公事私办吧?在这种案子上徇私,做不了。」
徐缈一愣,显然有些意外:「你也查这案子?」
「是,」徐简道,「我只能说,该他的就是他的,不是他的罪名就不是。」
这个说法,让徐缈没有一点底。
「我能去见见他吗?」徐缈问,「你查这案子,能替他多……」
「您听我的,回去休息休息,」徐简打断了徐缈的话,劝道,「家里憋得慌,就让阿娉陪您去庙里住几天,不要再多想这事。」
徐缈自是不愿意。
这份固执,在徐简的意料之中。
仅靠这么几句话就能劝住的,就不是徐缈了。
徐缈在认定的事情上,非常执拗。
徐简垂着眼,道:「案子真的查下去,您老老实实的,我还能说保住您和阿娉,您若胡搅蛮缠、到处托人,我说不定连您都护不住。」
徐缈忙道:「我不要紧,我不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