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早些告诉我。
我心里有个准备,好过措手不及。”
夏嬷嬷自是应了她。
两人正低声说着话,外头禀了一声,说是刘娉来了。
“我早想过来请安,她们说您、父亲叫了哥哥在训话,”刘娉在徐缈身边坐下,“哥哥是做了什么事情,让您大早上就不高兴了。我看您气色,夜里都没有睡好?”
徐缈原不想让女儿听外头那些乌七八糟的事。
可想到被瞒在鼓里的滋味,她还是说了。
刘娉惊得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养外室?
舞弊?
这是能发生在他们刘家的事情?
可这明明白白就发生了。
最可怕的是,她没有听见一点风声,母亲亦是昨儿才知。
这……
“他们怎么能这样?”
说不清是委屈还是不甘,刘娉的视线模糊了。
见状,徐缈忙搂着刘娉安慰起来。
母女两人说了不少话。
刘娉情绪平复很多,见母亲疲惫,便让她先躺下休息,自己坐在榻子边出神。
许是真就太累了,徐缈闭目养神间,呼吸渐渐绵长。
刘娉轻手轻脚起身,与夏嬷嬷说了一声,先行离开了。
夏嬷嬷见刘娉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也梗着痛。
原想叮嘱几句,转念一想,娉姑娘性情柔和内向,不是个会生岔子的人,也就作罢了。
刘娉确实是个腼腆的。
她走到刘迅书房外头,想来想去,到底没有迈进去。
叫了顶轿子出门去,到了水仙胡同外头又进退两难了。
去敲门,似是不好。
打道回府,又不甘愿。
正是犹豫间,透过轿帘,刘娉刚巧就看到了一年轻女子。
她从未见过玥娘,但几乎是一瞬间,她就能认定那就是“玥娘”。
那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柔媚样子,是刘娉心中“外室”的形象。
她就这么定定看了好几眼,直到玥娘离开她的视野。
轿帘落下来,脑海中一个念头忽然闪过。
似曾相识。
尤其是那颗泪痣……
刘娉一下子想起来了。
午前。
徐缈醒了。
回笼觉没有让她精神好转,反倒是脑壳胀痛欲裂。
刘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