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出去,偶尔出门一趟,想要撞到什么、发现什么,可就太巧了。
后头一种,也很难下判断。
时间太久远了,即便嬷嬷真晓得什么,她都未必记得,或者说,未必上心。
就像是灯下黑,根本不会去细想其中牵连。
又或许是,她其实什么也不清楚,只是对方心虚了、以为叫她发现过端倪,而徐简又出入桃核斋,兴许那些最后都会落到徐简的耳朵里……
既是猜测,自是猜得周全些。
林云嫣末了笑道:「兴许是我们想多了,嬷嬷真就是一场风寒……」
隔着前世今生,去推断前世发生、而今生还未到来的事情,只能说,再多的思路,也没有线索作证。
徐简伸手提起茶壶,与林云嫣续了一盏茶。
而后,他慢条斯理着道:「前面一种,想了也没有用。她下个月去京里转上三圈,她也遇不上王六年和朱骋,兴许还会撞见别的,但不可知。后头一种,只能让她慢慢回忆,细枝末节的也行。」
这是实在话。
两人分析了一阵,厨房里热过了菜,参辰又重
新送过来。
再次回锅,味道与先前自然会有些区别,但好食材、好手艺在,味道依旧很不错。
又或者是说道了许多事,肚里饿了,林云嫣吃得十分满足。
徐简温了一壶酒,有一口没一口地抿。
林云嫣放下碗,睨了一眼酒壶。
照她刚才看着的,徐简慢慢悠悠,吃菜多,抿酒少,壶里估摸着还有一半。
且那酒带着股子花香,应是酿好的桂花酒。
见她视线落在了酒壶上,徐简眉角下意识地一挑,语速慢慢,语调淡淡:「怎么?郡主也想分一盏?」
林云嫣听他这明显找茬似的口气,回道:「怎么?国公爷不舍得分?」
「酒而已,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话是这么说,但徐简拿了酒壶只与自己盏中添,根本不另取酒盏,「我是不敢给郡主分,你带点儿酒味回府,我过几日登门拜年,能不能站着出伯府、可就难说了。」
饶是猜到徐简没有什么「好话」,林云嫣还是被气笑了。
这人揶揄的本事,真是日新月异。
他徐简是什么酒量?
父亲又什么酒量?
她以前听参辰提过一嘴,说是徐简十四岁时,跟着老国公爷初登战场。
彼时正遭遇一场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