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思慕之情,但母亲不晓得从哪儿听说了几句,愣是说林家与宁安郡主设局陷害。
甚至,还想催着妻子去云阳伯府,联合郑家状告郡主。
许国公为此在家大发雷霆。
脸已经丢了,好在事情过去了小半年,也没人会提起来。
眼下满城风雨的是刘、郑两家,自家竟然还想去出头、分一杯羹,那是山珍海味吗?那是臭气熏天的泔水!
但凡沾一点,且不说云阳伯府见有人搅混水乐不乐的,反正他们许国公府得再臭上一回。
许国公绝对不允许自家犯这种蠢。
还好妻子听劝,母亲虽然不满、但总归不提了,其他两个儿子也不会违背他的话,可他没想到,轲儿听见了,还闷声不响地直接冲着害人去了!
「你知不知道会出人命?真死了人,你掉脑袋不算,我们全家都得赔进去!」许国公咬牙切齿。
「这不是没死人吗?」许国公老夫人急道。
许国公道:「我看轲儿还犯愁呢,歹事做了,结果不尽人意,竟然有惊无险,是吧?」
苏轲确实是这么想的。
他明明都布置好了,怎么那马车轮子卡在了山石上?
他挨了一天冻,真的太亏了!
许国公夫人苦着脸,左劝右劝着,勉强稳住了局面,催着苏轲把做了什么、怎么做的,说了一遍。
「马车是别人租的,水也不是轲儿取的,他们凭什么寻轲儿?」老夫人握着孙儿的手,「老婆子倒要好好问问顺天府,凭什么!」
「我还是那句话,没凭没据,不会寻上门来!辅国公可能不知道天高地厚,单慎当了这么多年府尹,老狐狸!」许国公长叹一声。
他光听苏轲说就脑袋痛。
里头把柄太多了,单慎这么快就能找到轲儿头上,一点不奇怪。
亡羊补牢吧!
许国公与苏轲道:「你不能说跟你没关系,你要说全是意外。你是我儿子,只要你不是存心的,单慎奈何不了你!」
交代了好一通,许国公先让苏轲出屋子,自己与母亲道:「您下回有什么想法,别叫轲儿知道,他年轻不知道轻重,头脑一热就做错事!他要这次闹出人命,只因着您喊着要向诚意伯府寻说法,您害了他,您能安心吗?」
许国公夫人捂着胸口,气得浑身发抖。
等儿子一走,她才缓过来些,骂道:「怪到我头上来了?他要是能护住轲儿,不叫他上次吃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