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觉,问道:“什么状况?刘家儿子出事了?”
有人忙与他说了学会上的状况:“传得沸沸扬扬的……”
你一言,我一语,众人把事情拼凑了七七八八。
安逸伯听得眉头直皱。
不说刘大人是如何平步青云的,但他能在官场顺利这么些年,总体能力还是上乘。
当爹的有这种本事,怎么养出来那么一个孬儿子?
看不懂!
另一厢,刘靖急急赶到顺天府。
路上,来传话的小吏嘴巴紧,竟是半点状况都没有透露。
刘靖心中七上八下,迈到公堂上,还没瞧见儿子,先看到了玥娘。
玥娘缩着脖子、怯生生站在一旁,又不能当作没看到刘靖,只能乖顺着行了一礼。
“你怎么在这里?”刘靖不满极了。
明明已经叫迅儿把人打发了,怎么还会再出现?
莫不是此女反悔、不肯心平气和地离开迅儿,干脆到衙门里告一状?
刘靖倒不怕这种官司,他愁的是刘迅的名声。
一旦迅儿与其他女子因为感情关系闹上衙门,他还如何赢取宁安郡主的心?
满京城,最适合迅儿、适合他们刘家的,就是郡主了。
一想到郡主会听说此事,刘靖看向玥娘的目光越发厌烦。
不过,顺天府里,他即便再不喜,也不至于对玥娘恶言相向,只把情绪摆了出来。
玥娘垂着头,答道:“刚有官差大哥上门寻我,让我来衙门里。”
刘靖一怔。
这么说来,不是玥娘状告迅儿?
很快,刘靖就知道缘由了。
单慎等人从后堂过来,还带来了刘迅。
胡监院直截了当说了一番。
一时间,刘靖脑海里嗡嗡一片,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迅儿让玥娘去偷题?
玥娘是石阳书院山长的晚辈?
迅儿在学会上背诵了一篇好文章,却被发现实则毫无水平?
刘靖的身形晃了晃。
迅儿怎么会做这么糊涂的事?
学会是那么好糊弄的地方吗?竟然选择在三家书院联合举办的学会上卖弄!
如果迅儿早与他说实话,他根本不会写那么一篇文章!
不可以那么规整、有层次,应当多收一点,突出观点而非文笔,再给他好好分析一下题目中心,哪怕被人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