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
黄俊生家就住在县城里,黄父是远近有名的大腕,不是说有好多的钱,而是因为他在黑白两道都吃的开,人家都会买他帐。不过因为他行事懂得张弛,为人低调,在众多富家面前一点不突出。但是都知道不要去轻易惹他。
来到一栋独立的小别墅前面,里面立刻来了两个精干的青年男子开门。
两人见了秧苗,神色一凌,双拳微握,立刻一左一右呈夹击之势围了上来。一个中年男人站在二楼的露台上,从秧苗和小青两人靠近别墅的时候就在观察。刚才本来也想让人给对方一个下马威来着,不过看秧苗的架势,自己人肯定讨不了好处,不如先看看再说。
“让她们上来。”语气低沉,声音浑厚有力,但是仍然难以掩饰内心的焦躁。
小青熟门熟路径直上了二楼,左拐走到第二个房间前面停了下来,伸手推开虚掩的门。刚一进门,她就像是被抽走所有力气,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那个中年男人正坐在一把红木椅子上,也不起身也不说话,只是充满敌意的把秧苗上下大量了一番,眼神里闪过一丝凶狠。
秧苗坦然走进去,反手将门虚掩上。中年人右手旁边是一张圆形复古红木在桌子,另一边坐着一个白须老者。两人对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刚才的确是这位老者作法附身到小青的身上,但是反馈到本体的意念毕竟非常的模糊,看到对方如此年轻,哦不应该是如此“小”,就拥有不凡的身手而震惊。
房间正中间画了一个两米方圆的阵法图。黄俊生就躺在阵法中央,像粽子样被捆绑起来,甚至连嘴巴都堵上的。脸上非常痛苦的样子,还在不停扭动着。
“呵,果然是大户人家,就是会摆谱。”秧苗腹诽了一下,不管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但是自己的礼数还是要做到的。一点没有迟疑,从容上前向老者行了一礼。“晚辈刚才多有得罪,但是实在无奈,请前辈莫要计较。”本来想顺便也给旁边的中年人施礼的,但是看人家把鼻孔对着天花板的样子,便略微颔首算是打个招呼。
“哼,既然你说有办法,那么你看现在该怎么施为?”老者不理秧苗那一套,单刀直入,要对方拿出实际办法来。
地上的黄俊生看起来非常的狼狈非常的憔悴,但是秧苗又怎么知道他和小青之间有什么恩怨,不过是看小青的魂魄有异猜出来的。
“其实晚辈对他们的事情所知寥寥,还请前辈告知。”秧苗再次对那老者欠身,本来看对方那么傲慢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