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就是逆天的恩情,所以我们要感谢我们的生命时,就必须感谢创造这个生命的人。)
当秧苗下床那一刻,秀云和老太太都似乎感应到什么,秧苗虽然还是像以前一样,但是又觉得哪里有些不一样,老太太毕竟年纪大些,对好多事情感应要灵敏点,后来她才知道秧苗身上少了一种凡人的气息。
当然既然人已经好了,生活又回到正轨上来,每天该干啥还是干啥。
秧苗对那次的毒打事件没有耿耿于怀,古语说“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是有它一定道理的,好在自己经历了这一劫,长久没有感应到的气也就是那个能量已经感应到了,并且在体内形成了一个小循环,这一啄一饮自有规则在里面。
绍芬和秀云的关系越来越僵,这妯娌间也不是那么好相处的。既然是两家人自然就有比较,本来秀云家两年前还住泥胚房子的,张强也整天不务正业四处游荡,没想到一下子生活就变好了,还生了个无法无天的儿子,小小年纪就到处惹事生非。
绍芬也恨自己的两个娃太老实了,小军都八九岁了,小花也快六岁了,没想到连一个小娃子都搞不定。
开始几天绍芬见秧苗被打的半死,没有一点醒过来的迹象,心里还懊恼一番,那么活生生一个生命呢,何况根本就是她弟弟惹事,全给她摊着了,还过来看了两次,看见秀云形容枯槁的样子心里有一阵暗爽,自作自受,活该。
但是没想到半个月后那小妮子又出来活蹦乱跳的了,那秀云又恢复往常的臭样子,绍芬心里又来气了,天天在张建武耳边念叨,“你看你,整天就知道打石头,你弟弟出去两三年现在新房子都盖起了,要不你也出去挣钱算了。”
“你个妇道人家懂个啥,外面的钱是那么好挣的么?我弟弟好,现在能挣钱了是好事,兄弟处有啥子好比的。整天在那里念叨个啥呢。再说我赚钱少了,我又没有饿着你们娘母子的,整天都说,耳朵都念起茧了。”
张建武本就是一个直性子的人,在他看来自己除了会种庄稼外就只会打石头了,出去能干什么呢?但是张强不一样了,虽然没什么手艺,但很会为人处事,这样在外面才不会吃亏的。
绍芬咕哝道“你个莫出息的。”其实对于张建武其他方面绍芬还是很满意的,虽然有时很粗鲁,但是为人心底很好,平心而论从绍芬嫁过来这十年来,地里的活基本上全是张建武一个人抗,而且也没有到处乱花钱或是出去胡混。
绍芬恶恶的想到秀云他老公虽然挣得到钱,但是以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