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了。”
“你说你怎么幼稚。”
万昆支吾了几声,转移话题,说:“这啥水啊,黑黢黢的,想毒死我啊。”
何丽真转身接着收拾厨台,说:“红豆薏米水,对嗓子很好的。”
万昆闻了闻,何丽真回头刚好看见,“你属狗的啊,还闻。”
万昆冲她无赖地笑笑,仰头,一口喝没。
“不错啊。”万昆喝完还吧嗒吧嗒嘴,“还有甜味。”
“加冰糖了。”
万昆无限感慨地说:“女人就是讲究哈。”
何丽真把东西收拾好,换上外套,说:“该走了,你要是想这么光着膀子去见胡飞,那就来吧。”
万昆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打趣说:“我就光着膀子见你。”
何丽真忍不住想说几句,可又觉得后果肯定又是被他加以十倍地损回来,就省下了。万昆穿好衣服出来,何丽真看见他挂着的胳膊,说:“胳膊好点没,还疼么。”
两人走到房门口,何丽真开了门,万昆先出去,何丽真跟在后面锁门,万昆说:“没感觉,打着石膏呢。”
何丽真笑了笑,一转头,刚好看见旁边的张婶在外面的水池里洗菜。
目光撞上,张婶脸上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回去,何丽真笑容一僵,拔钥匙都慢了半拍。万昆并没有注意到,还跟她开玩笑,说:“就算不打石膏,你那么枕了我一夜,我也没感觉了啊。”
张婶移开目光,何丽真把钥匙放到包里,对万昆说:“咱们走吧。”
“嗯。”
一路上万昆都在跟何丽真聊等下去哪,感觉何丽真稍稍有些心不在焉,就问了一句:“怎么了?”
“嗯?”
万昆说:“没睡醒啊,是不是昨晚睡的不够啊。”
“哦,不是。”何丽真说,“我睡的本来就不多。”她看着万昆,说:“你想去哪?你想去哪就去哪。”
万昆笑着说:“你这两天这么累,听你的。”
“行啊。”何丽真不在意地说,“那就去罗溪公园了,还没去过。”
“可以。”
运动会进行到第二天,大家都有点疲软。胡飞得知万昆不能参加决赛,又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
“你干啥去了!就一个晚上的功夫,你这手怎么弄的!?”
万昆把昨晚答应何丽真的话忘到后脑勺去,让人揍了的话打死也说不出口。“出车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