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开始准备着相对丰盛的菜肴。而巡逻的士兵,个个脸上也多了一丝喜色。
拓桑是第一次走进这宽阔却空荡荡的帅营。
大营里面隔开了一个房间,原本是前几任元帅的贴身侍卫寝室,君玉来后。没有贴身侍卫,这房间就空着。
而再往里面,就是主帅地卧榻之地。
拓桑看那简单明净的房间,又看看外面那间同样明净的侍卫寝地,似笑非笑地看着君玉,“看来,我们夫妻俩不得不经历一段时间咫尺天涯的痛苦啊……”然后。他又很低声地道,“君玉。可不可以偶尔暗渡陈仓?”
君玉红了脸,也很低声地嗔道:“这是军营呢,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案头摆放着的正是君玉刚刚完成的兵法著作《凤凰军略》。拓桑拿起飞快地看着,虽然看得快,却看得极其认真。
待他翻阅得差不多了,君玉微笑道:“拓桑,你很有兴趣么?”
拓桑凝视着她。面前的人儿已非昨夜自己怀里不胜娇羞地温软如绵,仅仅是一身戎装,她又变成了横扫千军的泰然自若。她自然也并非止于横扫千军地赳赳武夫,因为这本博大精深的兵书已经足以让她跻身顶极名将系列了。同一个女子竟然能将最柔和最刚这两种角色都发挥到极致,这一刻,他不禁由衷地感谢造化的奇迹,感谢上天对自己的厚爱。
他点点头:“君玉,我虽然对战争并没有兴趣。但是,我很有兴趣和你一起打胜这场大战。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正离开,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在来西宁府的路上,君玉和他谈起过北方的战局,发现他了解得比自己想象地更深刻。便道:“拓桑,现下正是用人之际,嘻嘻,你除了做我的贴身侍卫,还要做我的谋士。”
拓桑又是那样的似笑非笑:“我自然会全力替你分担的,至少,我希望那种咫尺天涯的日子越快结束越好。”
君玉凝视着他,忽然叹息了一声:“拓桑,我们的闲暇只怕只得这一日,随后马上就要投入紧张的战备之中。到战争结束前。再也不会有什么清净之日了。”
拓桑点了点头:“我当然知道了。君玉,无论什么千难万险。我们只要能在一起就很开心了。”
君玉见他冠带微飘,正是回西宁府地路上被风吹乱了头发。她忽然想起他三年前麻衣如雪的僧装的样子,不由得暗暗偷笑了一下,摸出怀里那把玳瑁的玉梳晃了晃:“你来得仓促,没有准备,这梳子先给你用。”
拓桑笑了起来:“我随便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