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原来今上早已对“博克多”大为不满,早已给他定下了“罪行”。
他本来对于“博克多”和那个叫作“央金”的女子的私情已经确信,可是,现在见了密旨以及朱渝的表现,反倒生出了极大的怀疑。
赤巴等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待秦小楼宣读了圣旨,依旧十分震骇。夏奥抗声道:“此事尚未调查清楚,秦大人何故……”
“此事已经十分详尽,不用再浪费时间!”朱渝打断了他的话,“请圣宫准备就绪,五日后,下官会亲自押解前任‘博克多’进京,至于新一任的‘博克多’人选,秦大人会协助圣宫尽早做出决定的。”
一众教徒纷纷对他怒目而视,赤巴沉声道:“圣宫的事,圣宫自有主张,朱大人请尽好自己本分,无须多言。”
朱渝冷然道:“下官只是奉命行事,五日后一定带人上京,各位好自为之。”
他的语气实在太过嚣张,这次,就连秦小楼都忍不住要对他怒目了,旁边另一名助理官员向秦小楼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可鲁莽行事,秦小楼强忍了口气,终于坐着没动。
一众外事教徒早已离去,府邸只剩下秦小楼和朱渝二人。
秦小楼道:“朱大人,下官奉劝你务必慎重,如若这样强行带走‘博克多’,教中的忠实信徒必不肯善罢甘休,到时,引起大乱谁来负责?”
“‘博克多’不守清规已是罪证确凿,谁若不服,谁就是犯上作乱!”
“莫非你想强行镇压?”
朱渝笑了起来:“秦大人,实不相瞒,在下对那‘博克多’实在痛恨已极,如果有谁胆敢半路生事,在下一定不会心慈手软,正好立刻动手将他就地正法。”
秦小楼讶然道:“他到底怎么惹到你了?你要这般处心积虑置他于死地?”
“与秦大人无关的事,秦大人最好不要多问。”
朱渝走到门口又停下:“秦小楼,你最好不要将此事向君玉透露半个字,她现在早已被密奏了几项大罪,其中就有结党营私一项,她身为边疆帅臣如若再敢和圣宫过从甚密,必和那‘博克多’一般下场!你若真是她的朋友,就自己衡量一下吧。”
秦小楼呆坐在原地,一时也不清楚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朱渝坐在烧得正旺的火盆旁边,一碗接一碗地喝着浓烈的青稞酒。酒在喉咙里火辣辣地流过,心却早已变成了一块僵硬的铁石,再也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朱大人。”
朱渝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