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半晌不语。
朱丞相叹道:“君玉即使真为女子,也和我们是完全不同世界的人。富贵?荣华?名利?地位?她如果真是兰茜思的女儿,那她一定和兰茜思一样,是任何东西都打动不了的铁石心肠。为什么到现在你还不清醒?还在痴心妄想?”
朱渝惨笑道:“其实,我和其他人一样,不过是你稳固自己势力的一颗棋子罢了。”
“畜生。你可知道,我全然是为了保住朱家阖府满门的荣华富贵?!”
朱渝盯着父亲,朱丞相也怒视着儿子。
厚厚的书房门外,一头稀疏黄发的朱刚正欲敲门,却被朱四槐阻挡了。
朱刚大怒:“你这奴才,好生无礼,我有要事见父亲,你何故阻挡?”
朱刚早前在家里十分没有地位,但是近日来,朱丞相对他态度大为改观,因此,见朱四槐还是像往常一样挡架,不禁立刻摆了少爷架子,尝起了耍威风的滋味。
朱四槐虽是朱家的家臣,但是,他和朱三槐兄弟深受朱丞相器重,向来深受礼遇,见朱刚如此无礼,心里十分气愤,朱四槐尚未开口,书房的门已被重重推开,一个人旋风般冲了出来。
“二哥……”
朱丞相怒瞪着朱刚:“叫他作甚?由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