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做主,郡王大怒,要处置这姑娘,我家王妃也不好开口。”
他们王府里头,黑锅上的主都是自家郡王在做,王妃慈悲善良得很呢。
见东山郡王还想说什么,他便飞快地说道,“若是郡王心疼这位唐家五姑娘,不如好生陪着她,免得她一个人在王府外头过于寂寞无助啊。”顿了顿,他才对脸色恼火起来的东山郡王越发恭敬地说道,“这还是大白天呢也就罢了。到了晚上,哎呀,如今夜风冷得很。若是没有郡王陪伴,唐家五姑娘不知多么空虚寂寞冷。”
说完这些话,他拱了拱手,回了王府关上了大门。
这样恭顺的模样,东山郡王也挑剔不出什么,只是想到了这小厮的话,却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半晌才走到了木架子旁。他不敢在凤弈没有允许的时候解救了唐芝,不然凤弈若是翻了脸,他也吃不了兜着走,只能沉默地坐在了木架子底下,陪伴仰望自己怜惜不已的姑娘。
他也想要逼迫凤弈。
叫一个堂堂郡王被关在门外,吃风受冻,受尽屈辱,凤弈岂不是也会遭受责难么?
只要受不了京都的非议与声音,凤弈怎么也得迫于那些京都之中的压力将唐芝给放了。
然而凤弈知道了也不疼不痒。
他从不在意京都的什么非议与责难。
既然东山郡王这么爱给自己找罪受,凤弈没什么心疼的。
他为什么要心疼一个男人?
正是因为这样,东山郡王执拗地留在王府外整整九日,已经憔悴不已,只觉得浑身都要馊掉了,清平王府却依旧没有人来理会。
就算是王府里的下人进进出出,可似乎也已经习惯了王府之外架着一个唐家姑娘,还憔悴地坐在一旁无力狼狈的东山郡王,不过是随意地拱拱手,做足了礼数就与这两位擦肩而过罢了。
这样的日子叫东山郡王感到困惑,甚至有些疑惑为何京都之中还没有关于清平王府过于强势的这些流言蜚语与压力。甚至他被晾在清平王府门外这么久,宫里竟然也没有半点动静,仿佛整个京都都并不在意他被凤弈羞辱这件事。
只是到了第十日的时候,大门开了,从大门里探头探脑出了两个白白嫩嫩的小家伙儿。凤念探头探脑了半晌,且见自家英武的父王已经形容憔悴成了这样,不由格外心疼,忙与凤吕一同出来走到了东山郡王的面前拱了拱小手说道,“给父王请安。”
东山郡王经过这几日在清平王府的风餐露宿,整个人也很憔悴虚弱,看着被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