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让现场气氛格外热烈。
庆祝开始的时候,苏业就发现泰贝莎阿姨没在。
过了许久,才发现泰贝莎阿姨又坐在公民大厅中,正仰头喝光一整杯麦酒。
看着泰贝莎阿姨放下酒杯,苏业愣住了。
泰贝莎阿姨垂头丧气地坐在那里,眼睛微红,眼角湿润。
苏业急忙走过去,坐到她身边。
“泰贝莎阿姨,你怎么了?”苏业问。
泰贝莎阿姨低着头,一言不发。
她的手在颤抖。
苏业看她不愿意说,只能静静地陪着。
她一直低着头,也不再喝酒,偶尔默默流泪然后擦干。
苏业心疼地看着这个善良的阿姨,却又不知道做什么,只能继续默默地陪着。
“我在你身边,如果想哭就哭吧。”苏业轻声道。
泰贝莎阿姨突然忍不住,抱着苏业哭起来。
苏业轻轻拍打泰贝莎阿姨的后背。
附近的人听到哭声,看过来。
苏业急忙摆手使眼色,让他们别打扰。
于是一些人主动站到两人身边,背对两人挡住,避免别人看到。
在嘈杂的环境中,苏业偶尔轻轻拍打泰贝莎阿姨的后背,或者低声安慰她。
过了许久,泰贝莎阿姨似乎哭完了,低声道:“小苏亚,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好。”
泰贝莎阿姨拿起身边的剑,低着头走在前面,苏业跟上去。
出了公民大厅,夜风微凉,苏业从废墟空间取出披风,为泰贝莎阿姨披上。
泰贝莎阿姨却好像没有感觉,慢慢向前走。
最后,两个人来到镇子外,绕着镇子慢慢行走。
月色下,泰贝莎阿姨的眼睛肿成桃子。
苏业看向她,发现她的目光格外复杂,悲痛中带着迷茫,愤怒中带着慌张,好像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乱成一团线团无法解开。
走了好一会儿,泰贝莎阿姨缓缓道:“对不起,小苏亚,我想起很悲伤的事,所以没能控制住,打扰到你了。”
“不打扰。”苏业微笑道。
过了好一会儿,泰贝莎阿姨道:“我们认识这么多天了,我对你还一无所知,你能聊聊你的故事吗?”
苏业微微一笑,道:“我估计,你们很多人能猜到我用的假名字,没办法,我现在身处险境。不过,既然是泰贝莎阿姨你想听,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