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活剥了塞尼特。
苏业无奈道:“我让你扶着赫顿,没让你动手。”
塞尼特愣了一下,急忙用力扶好赫顿。
凯尔顿被这一幕逗笑了,转头问哈克:“他就是被你三秒解决的那个人?”
“两秒半。”哈克想了想,认真回答。
塞尼特沉着脸。
哈尔蒙如坠冰窟。
过了一会儿,赫顿迷迷糊糊睁开眼,还没看清眼前发生了什么,就听到苏业的声音。
“又停了。”
接着,赫顿眼前一黑,带着疑惑和剧痛昏迷过去,甚至没来得及愤怒。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业终于把满满的黑陶酒杯放在哈尔蒙面前的桌子上。
“哈尔蒙叔叔,这就是您要的。”苏业轻声问。
哈尔蒙身体猛地一颤,苏业的声音仿佛地狱的低语。
哈尔蒙看了一眼凄惨的儿子,看了看混杂着鼻涕与眼泪的血酒杯,颓然坐下,双目无神。
“苏业,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做。我应该约束自己的孩子,我应该让他好好对待同学,我应该让他学会与人为善……”哈尔蒙说着说着,又气又急,竟然带着少许哭腔。
“恐惧与羞耻,是懦弱的根源。”凯尔顿道。
苏业把黑陶酒杯轻轻向前一推。
“你要的,你喝掉。”苏业的语气平淡得让人心惊。
哈尔蒙抬头看着苏业,眼中充满难以置信。
这个少年人,宛若恶魔。
“喝掉。”苏业的语气依旧平淡。
凯尔顿突然叹了一口气,道:“哈尔蒙啊,我也听说过你,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这么想不开,找苏业的麻烦?我都没这个勇气。”
哈尔蒙身体一颤,越发后悔,开始怀疑苏业极可能是哪个大贵族的私生子,背景无比可怕,否则凯尔顿不至于说出这种话。
塞尼特的手很稳,否则他不可能把匕首当蝴蝶玩,但现在,他控制不住颤抖的右手。
凯尔顿扭头看了一眼哈克,道:“你们也不看看他把哈克吓成什么样子,在苏业面前都不敢要回借出去魔法短剑。”
哈克没好气地瞥了凯尔顿一眼,这种时候都不放弃调侃自己。
苏业假装没听到凯尔顿的话,对哈尔蒙道:“你这是等人敬你,还是想加个菜?”
哈尔蒙一咬牙,抓起黑陶酒杯,一闭眼,咕咚咕咚一口气灌进肚子里。
他手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