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宗连忙说道:“是属下知错,属下稍后就去将派系解散,属下保证决不有任何保留。”
信长听完不由眉头一皱,这千兵卫什么时候变的如此迟钝了?恐怕是被吓傻了吧,虽然现在信长很想笑,不过他却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所以强忍笑意说道:“我说你错了并非是怪你结帮拉派,派系就向你说的那样是不可能避免的,但我却不希望看到超过我底线的事情发生,你明白了吗?”
如果放在平时,氏宗肯定可以想到信长这番话的意思,可现在他心神已乱,所以根本就不明白信长的意思,不超过底限,说的到是十分容易,但谁知道信长的底线到底是什么?
而且现在他可不敢揣着糊涂装明白,如果这样做的话,一但信长发问,那么自己可就无法回答了,信长绝对会发怒的。
所以氏宗只能诚实的回答道:“属下愚钝,还请主公为属下解惑。”
“笨蛋,你自己想不到,难道不会去问问别人吗,什么是都要我解惑,那我还养你们这群废物干什么。
我给你半天的时间,不管是你自己想也好,还是去问别人也罢,要是今天晚上之前,你还没想通的话,那么林通胜就是你的榜样。”
说完,信长根本不给氏宗开口的机会,转身便快步朝天守阁走去。
氏宗并没有去追,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考虑着,但他还未平静下来。所以根本想不出个所以然了,最终只得无奈的向武士宅邸方向走去,现在也只有问问自己岳父或着是竹中半兵卫了。
可他却忘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虽然信长单独召见他的时间并不太长,但织田家的家臣们哪有时间再这歧阜城中多作停留,刚一散会,就跑的一个不剩。
丹羽长秀到是负责留守城中。可他已经明显倒向了木下藤吉郎,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所以氏宗又怎能去向他求教。
村井贞胜到是在。可以他的身份这样的事就算和他说了也是白说。
现在氏宗这叫一个着急啊,信长刚才说的明白,如果自己要是不能在晚上得出答案的话。那么可就和林通胜一样被打入冷宫了,至于信长会不会真的入此恨心,氏宗也不敢确定,毕竟一但将武田军击退,放眼天下,织田家将不会再有对手,历史上织田家后期可同时面对上杉,毛利的势力都可从容应对,而如今大势已成,织田家有没有自己的存在的确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可现在又该去向谁求教呢。自己一派有些阅历或者有些智谋的武士都已经离开,这可真把氏宗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