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寺城中,评定室内,六角家的家臣基本已经到齐了,而觉庆与细川藤孝也坐在上手位置,自从进入观音寺城之后,觉庆几次想要开口要求六角义治出军,帮自己夺回足利家领地,可每次当他刚一开口之时,对方便将话题转移,这让觉庆感到很是焦躁.
而一直冷眼旁观的细川藤孝早就看出对方绝无出军帮助主公夺回领地的可能,所以,小声劝道:“主公,属下看这六角义治言词闪烁,并无出军之意,主公不如早些离开,寻求其他大名的帮助。”
这番话,听起来十分平常,不过却让觉庆感到很没面子,在来此之前,自己可是和这细川藤孝拍着胸脯说过,只要自己前来,六角义治一定会出军相帮,若是现在就离去的话,那日后还有何颜面面对他。
想到这里,只听觉庆小声说道:“现在人多嘴杂,我想六角义治一定是怕走露了风声,才会如此小心紧慎,你不必担心,他定然不会负了往日恩情。”说到这里,觉庆将酒水一饮而尽。
细川藤孝见主公说的坚决,也不好在开口劝说,只得默默吃菜等待事情的发展。
六角义治和众家臣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之后,便将酒宴散去,只留和田惟政相陪,和田惟政田见主公单独将自己留下作陪,感到十分惶恐,自己在六角家中一直得不到重用,出仕十年,如今还只是个最下级的足轻头而已。
他到不怪六角义治不重用自己,和田惟政自知,自己文不成武不就·若不是自己是武家出身的话,根本就成不了一名武士,所以,他渐渐的也习惯了这种生活,而今天,主公却只将自己一人留下,而且还是陪这么重要的客人,这让他感到有些受宠若惊了·难道自己的机遇来了?他那颗平静的心,也随之蠢动起来。
在下人将评定室收拾干净之后,只听六角义治长叹一声说道:“唉,觉庆大师的遭遇,在下已于昨日知晓,当在下听闻三好家敢犯上作乱,谋杀将军大人之后,便立刻命令麾下家臣动员足轻·想要为足利家报仇血恨,为大师夺回领地,不过”说到这里,只听六角义治又是轻叹一声,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只听觉庆连忙问道:“不过什么?”
“唉,大师应该知道·去年本家与浅井家大战,不但损失惨重,就连目加田町都被对方夺去了。”
觉庆听完,点了点头,这件事他是知道的,不过在他看来,领地的争夺实属正常,今天领地丢了,明天再夺回来也就是了·根本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想到这里·只听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