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守纲与本证寺空海在城外一边叙话,一边用余光时刻注意着夏目吉信。渡边守纲见他始终在几百米外,与其麾下足轻站在一起,并没有过来的意思,不由心中焦急。若是他不过来,那本多正信的计策又该如何实施,但他虽然心急如焚,但又怕被本证寺空海发现,所以强自镇定,不敢表现出丝毫急切之意。
就在渡边守纲心中烦闷之时,本证寺空海见西尾城未丢,恨不得马上进入城中,他见夏目吉信还不过来,不由对其招了招手,高声喊道:“夏目大人,此番虽未能斩杀那赤鬼高山氏宗,不过大人之高义,本座铭记在心,还请大人入城一叙。”本证寺空海见西尾城未丢,渡边守纲又安然无恙,不由底气十足,在夏目吉信面前也开始以本座自居了。
夏目吉信见他决口不提谢礼之事,而且又开始张狂起来,不由心生不满,但一向宗在幡豆郡内势力根深蒂固,也不好与其,撕破脸,他虽不想在这里继续呆下去,但见对方召唤也只好催马上前,笑着说道:“哈哈,既然渡边大人无恙,那西尾城无忧矣,老夫就此告辞了。”
渡边守纲的目标就是他,又怎能让他轻易离去,还好本多正信在定计之时,就已想到此处,并将教他如何对答,所以渡边守纲并没有丝毫慌乱,只见他上前两步,不慌不忙的说道:“夏目大人,您能在西尾城危难之际伸出援手,在下已经在城中备下酒宴,给大人洗尘。”
夏目吉信也是吃过见过的主,岂会在乎这一顿餐宴,他见夺城无望,,又六栗城有失,所以摆了摆手推辞道:“渡边大人的好意在下心领了,现在三河形势不稳,在下心系六栗,还是不打扰了。”
“既然夏目大人不允,那在下就直说了吧,在下借此宴,正想与大人商议出军之事,所以大人务必要赏脸才是。”说完,渡边守纲面露诚恳之色。
“出军?”夏目吉信心中疑惑,脱口而出,他实在想不明白渡边守纲此话何意。
在一旁的本证寺空海也等大了双眼,望着渡边守纲,这才多久不见,渡边守纲就变得如此高深莫测,就连自己也有些看不透他了。
渡边守纲见两人疑惑不解,微微一笑说道:“夏目大人,如今我等所惧者,不过赤鬼高山氏宗一人,而此人现在已经离开,这乃是攻取碧海郡的天赐良机,倘若错过,那便悔之晚矣了。”
夏目吉信听完,不由心生动意,渡边守纲说的的确有些道理,现在碧海郡内织田家豪族皆集中在上乡城内,其他城砦已空,而己方只要将上乡城拿下的话,那就等于掌